第一卷 第295章(2 / 3)

“別給我動手,不是什麼人都跟你是的,是個野蠻人,不然比賽吧。”

“怎麼比?”鬱安霖的火氣蹭蹭的往上漲。

“賽車吧,一局定輸贏。”

“成交。”兩個人在看熱鬧人群的簇擁下來的指定的地方,並邀請了那個模特做裁判。

兩個人開始較起勁來,一開始鬱安霖還是領先的,就要轉彎的時候,一輛私家車開過來,鬱安霖猛地一打方向盤,後麵的車子為了躲他,直接裝上了防護欄,車當場就毀了,保時捷的那個公子哥,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鬱安霖一時間傻了,連撥打急救電話都忘記了,看著那輛車,隻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闖下大禍了。

路邊的行人聚了過來,有人快速的撥打了120,把他們手忙腳亂的送進了醫院。醫生給鬱安霖做了詳細的檢查,就是頭碰破了點皮,受了點驚嚇,並無大礙。可是哪一位去在重症監護室裏,一直昏迷著。醫生說有變成植物人的可能。

鬱安霖都不知道怎麼離開醫院的,他不知道怎麼辦,給自己的父親打了個電話。渾渾噩噩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才發現自己成了報紙頭條的新聞人物。原來那個保時捷的公子哥身份比自己還厲害。

鬱安霖回到某城,一直精神恍惚,不知道該依賴誰,不知道怎麼才能逃過這一劫。他在酒店裏,睡了三天,終於決定去找白心梅。他所有的女人中,就白心梅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他自己也是喜歡白心梅的,他知道白心梅喜歡錢,但是他覺得他們之間是有愛情的,不然也不會在一起那麼久的。

鬱安霖衝了個澡,刮了刮好幾天沒有打理的胡須,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就出了門。他沒有開車,上次車禍,讓鬱安霖有了心理恐懼症,他找了一輛出租車就往白心梅的住處敢。

當他到達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白心梅已經搬出了他們的公寓。鬱安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頹廢的走出來,精神恍惚的就回了酒店。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白心梅怎麼會那麼快的離開,自己對她應該是不一樣的。

他一直想把最好的給白心梅,無限製的提供金錢給白心梅揮霍。可是他終究沒有想到,白心梅跟他在一起,隻是為了錢這個單純的目的。

接下來的日子,沒有空讓鬱安霖再想白心梅離開的原因,那位一直沒有在昏迷中醒過來,對方的家人把他告上了法庭。

又是星期天,今天的白心梅並沒有像平時那樣賴床,早早的起來,洗了澡,穿上衣服就去超市買了很多的食材回來,她興高采烈的穿梭於餐廳和廚房,不一會就精心的準備出好幾道讓人看著就食指大動的菜肴。

白心梅把菜裝在精致的描金牡丹的青花瓷盤裏,擺在歐式風格的餐桌上,看著賞心悅目。就這她要竣工的時候,門鈴響起來了,白心梅會心的一笑。

歡快的跑過去開門,可是映入眼簾的是她的閨蜜。

閨蜜好像看出了她的失落,打趣道:“怎麼,把我當成你的小情人了?”白心梅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怎麼來了?”

“沒事,來關心關心你,不是鬱安霖惹上官司了嗎,怕你想不開。”

“。。。。。。”白心梅想說什麼,張了張口,還是閉嘴了。其實他跟鬱安霖在一起本就是為了錢,現在他好不好,對自己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可是怕閨蜜接受不了她的冷漠,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忽然,她瞪大了雙眼,驚奇的看著白心梅說:“你怎麼做了那麼多菜,你算到我要來嗎?還是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當白心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白心梅走了過去,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英俊的男人,身材挺拔,大概得有一米八以上,一襲灰色的略微緊身的西裝包裹著完美的身材,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深邃而又邪魅,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緊的雙唇,渾身散發著貴氣和優雅。

“梅子,這是誰啊?”直直的看了帥哥10秒,才聽見她的聲音。

“你好,我是心梅的男朋友。”沒有等白心梅介紹,帥氣的男子就走上前去,自我介紹了。

白心梅的閨蜜,愣住了,僵硬的轉過身體,直直的看向白心梅。隻見白心梅點了點頭。白心梅招呼兩個人過去吃飯,可是她的閨蜜,微微笑了笑說:“你們慢慢吃,我隻是路過這裏看看梅子,我已經吃過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急匆匆的衝了出去,

門哐當一聲關上了,白心梅深深的看了門幾眼。轉身對著帥氣的男人笑了笑說:“怎麼吃吧,我準備了好久。”

“恩,看著很有食欲,我都迫不及待了,我真餓了,我先吃了啊。”說完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白心梅看著他,跟自己說:“這樣也好。”

幾天後,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白心梅和他的新男朋友在街上閑逛,轉角看見了鬱安霖,鬱安霖也看見了她。

白心梅拉起她新男朋友的手走過去,輕柔的說道:“鬱安霖,這是我男朋友。。。。。。,謝謝你送我們的墨爾本的度假套票。”當聽見男朋友這仨個字的時候,鬱安霖的大腦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白心梅後麵的話,他一句都沒有聽見。他的眼光一直暗淡下去,他不關心白心梅的男朋友叫什麼,隻是知道白心梅離開他,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了。

“愛情總是開始的很美麗,結束的沒道理,想想是很可惜,也許應該多陪陪你,應該體諒你彷徨的的情緒,可是我不停泊的行李,不確定的軌跡,明天會在哪裏,而我還有什,嗎能夠留給你。。。。。。。”

旁邊的店裏的音樂流淌出來,跟鬱安霖的心情倒是非常的應景。鬱安霖就那樣直直的,看著白心梅依偎在男子的身邊,說說笑笑的向遠處走去,一直消失不見。半晌,鬱安霖回過神來,自嘲的笑了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如果有將來,他一定會專一的愛上一個人,好好的走一去。

抬頭看著明媚的陽光,是那麼的明媚而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