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0章 看看時間(3 / 3)

陌清悠怎麼也不會想到,其實曹婷婷非常的在乎他們,很在乎很在乎的那一種,就像把他們已經當做了親人那般。

言歸正題,她們就在互相拉扯下,來到了一家新開的奶茶店,而這家奶茶店,因為下雨天的緣故,客人也十分的稀少,這真是成全了陌清悠她們幾個人。

她們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這時候,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那神韻,讓陌清悠想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盛世的哥哥鄭言愷。

“韻穎,你看那個人,像不像你哥哥呀?”陌清悠指了指服務員的方向,讓盛世看過去,盛世自然也是看了過去,她默默的估量著。

盛世看過之後,堵著嘴巴說道、:“一點都不像,沒有我小哥哥那般的帥氣!”

陌清悠被這帥氣兩個字給逗得十分的樂,一直哈哈大笑著,盛世不明白陌清悠在笑什麼,於是生氣的不去理會她!

這個時候,曹婷婷突然發話了,“韻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曹婷婷看人一項看的十分的精準,她其實觀察盛世已經好久了,看著盛世自從看了那個服務員之後,便開始皺著眉頭,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說出來一樣。

盛世愣了愣,看著曹婷婷,沒想到她變得如此厲害,直接開門見山了說了。是,曹婷婷說的沒錯,她的確是有事情,而且這個事情,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他們三個人互相點的奶茶已經端上來了,盛世優哉遊哉的拿起奶茶,搖晃了幾下,在大口的喝了一口,這才放下奶茶。

她覺得這奶茶是苦澀的,就猶如她的內心一樣那麼的苦澀,她皺著眉頭,看了看期待著說出什麼似的陌清悠,又看了看曹婷婷,最終還是歎了口氣。

“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盛世喝著奶茶,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個秘密說了出來。

其實這個秘密,一直掩埋在她的內心很久很久了,因為這個秘密,她不得不去變得更加好看,變得更加有實力,才能讓人發現他的存在。

盛世覺得,這個秘密是時候說出來讓他的小夥伴一起為她守住這個秘密了,從小,驕傲成公主一樣的她,一直都是目中無人,直到遇到了他們,她才相信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沒有什麼真感情真友誼的,她身邊的朋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隻是,她一看到陌清悠這般認真的樣子,她不禁鼻子一酸,眼角微微的泛著淚光,想象著當年,時光過得真快,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將她們最終變得如此的慘敗,盛世並不想這個樣子的。

她隻感覺眼睛的前方,有一束光芒,刺瞎了她的雙眼般,她看到了一副畫像,不對,那不是畫像,那是她的回憶吧。

那是一個夏天,但是天氣沒有像梧桐樹這般酷熱,那個時候,也還是在Z市,這個豪華的城市裏麵,裏麵有太多的秘密了。

那是盛世第一次見到她的繼父,也就是現在的爸爸。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是親生父女呢!可惜盛世明白,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或許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恥辱。

那是盛世第一次看到他的繼父是多麼的溫婉慈祥,臉上總是帶著笑容,用著她那布滿老繭的手,牽起了他的小手。她高傲的就像是一個公主一樣,認為這個人,牽著她的手是應該的,並沒有什麼不妥。

她與媽媽,一起搬入了這個男人的家,哦不,是應該改口叫他爸爸了,是她爸爸的家。

這個家很大很豪華,裏麵有數不盡的玩具以及他一直想要的東西。

那個時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小哥哥鄭言愷,那個優雅的站在大廳前的那個小男孩,身著正裝,眼神中卻永遠帶著一股淡淡的憂鬱。

那時候的鄭言愷,隻不過比她大那麼幾歲,怎麼說呢,是幾歲呢。但是他看起來,為什麼和同齡的人不大一樣呢,而且,盛世很親熱的想上前向對方示好,可是對方,隻是遠遠的對著她笑,就像對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沒有任何的親近感。盛世瞬間對這個莫名冒出來的哥哥,沒有感到多少的好感,甚至一丁點都沒有的那種。

她一直以為,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哥哥,那麼,就會跟他爭寵了,那麼,就會與她爭執一些想要的東西了。盛世一直都是那麼覺得,這個哥哥,有可能會奪走他的一切。

可是到後來,她發覺她是想太多了。這個叫鄭言愷的哥哥,一點都不會與他發生任何的爭執,隻要爸爸給他夾菜,他隻會禮貌性的對著爸爸說聲謝謝。

隻要媽媽問他幾個問題,他簡單的回答了之後,便匆匆的回到了房間。這些舉動在告訴盛世,其實這個哥哥,很排斥著這個家。

是的,很排斥。所以無論是父母怎麼對待他,他就隻會道謝之後,躲得遠遠的,不願意多待那麼一小會,並且生活了大多半個月,便沒有說過一句話。

盛世漸漸的發覺,這個莫名冒出來的哥哥,或許很孤獨呢?

她每天都會偷跑回房間,然後偷偷的觀察著她。他們的房間是相對的,透過窗戶,可以相互的看見對方在幹什麼的。

現在,她就是這個樣子,每天偷偷摸摸的跑上房間,然後躲到一旁的角落裏,投過窗戶,看到了鄭言愷在做什麼事情。

盛世突然發現,這個鄭言愷,有些沉悶。每天,這個鄭言愷,都是呆在房間中,拿著一本書,然後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書,有時候,看累了,就會活動一下筋骨,完全看不出和鄰家男孩那樣活奔亂跳的。

而且,這個鄭言愷,很少笑,在這大半個月以來,盛世從來都沒有見到鄭言愷笑過,這讓盛世感到莫名其妙。

是不是,她自己搶走了對方本該應有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