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定天道:“還有誰是他們一夥的?”
小笑道:“多著呢,不過還有更多的我不知道的成員,你如果知道太多的話,劍主會懲罰你的!”
廖定天道:“混帳,我和他已是不共戴天之仇,現在你還在怕他!”
小笑道:“有一天,你也會怕他的,隻要你知道了他的可怕之後,你一定會怕他的!”
廖定天嘿嘿冷笑道:“我怕他?這是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大笑話!”
小笑認真地道:“一點也不好笑,等你嚐到了痛苦之後,你便會認為這確實不是一種笑話!”
廖定天道:“現在你下一步打算幹什麼?”
小笑道:“明天帶你去見劍主!”
廖定天恨恨道:“等我見了他之後,一定宰了他!”
小笑道:“今天你宰不了他,以後你就更宰不了他了!”
“為什麼?”
“因為到時候,你已經苦不堪言,亟需劍主的解藥來解脫,如果劍主死了,你也便沒有了解藥,沒有解藥,你便會痛不欲生!”
“那我到現在為什麼還是沒有一點痛苦?”
“應該到時候了,你將丹田之氣提出來試一試?”
廖定天將丹田用力一提,頓覺丹田似藏著數萬隻螞蟻,順著他的經脈開始爬行啃噬,全身也開始一陣陣地癢痛起來,他將銀牙咬得“咯咯”作響,罵道:“好毒的劍主!”
小笑難過地看著他道:“你沒事吧?”
廖定天問道:“才認識兩天,我落得了這個下場!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小笑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廖定天摸著她的臉道:“好女孩,不要哭!”他將丹田之氣猛激了一下,意圖將那種痛苦迫住,沒想到螞蟻爬得更快了,隻痛得他臉上汗珠滾滾而下,他突然抽出刀,喝道:“惡魔,我死了也不做你的狗!”他舉起刀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小笑突然出手,將他的刀搶下,小笑道:“你不要死,你看這陽光、這青山、這花草,每一樣不在快樂的活著,你沒有感覺到嗎?…”
廖定天苦笑一聲道:“我感覺到了,可是我總不能給這個惡棍當狗使!生有何歡,死亦何苦?”
小笑淚流滿麵道:“你這樣死了豈不是白死了,你當一陣子的狗,找機會殺了他,這樣也就不虧了,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死,就是你說的死什麼其所了!”
廖定天費力地點了點,他全身的肌肉開始抽搐,嘴角也冒起了白沫,神智也開始迷糊,小笑知道這是他最痛苦的時候,曾經多少次,在她嘴吐白沫的時候,劍主才給她吃解藥,他對劍主的恐懼根深蒂固,對劍主的恨也是根深蒂固,她終於明白隻有對劍主絕對的服從與忠誠,才能擺脫這種痛苦,劍主對她說,這是錘煉一個人意誌的最好方法。
廖定天掙紮了好久,終於不再動彈,他的臉轉為蒼白,小笑背起他,快步而走,她警惕地掃視著山林的一切,確定沒有一個人跟著她,才確定向荒僻的山林中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她來到一棵大樹下,從樹根下挖出一個小油紙包,從裏麵取出十數粒藥丸,她取出一粒,掰開廖定天的嘴,塞了進去,然後給他灌了些水。
良久,廖定天醒來,他頭腦已變得十分清醒了,他無力地看著旁邊的小笑,小笑正含笑看著他,廖定天道:“我現在感覺真好,就像做了一場惡夢,所幸夢中出現了一個可愛的女孩!”
小笑害羞地低下頭道:“我也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好苦,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廖定天跳起來,伸了伸懶腰,四肢百骸一陣舒暢,全無異樣,喜道:“我現在沒什麼毛病了,快快帶我去見劍主,我乘機砍了他!”
小笑問:“你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感覺好多了?”
“為什麼?”
“因為我給你吃了一粒解藥!”
“你從哪裏搞來的解藥,難道你自己會配不成,那樣豈不是更好!”
“我省的,我省了好多年省的!”
“如何省法?”
“劍主給你吃的三顆藥,叫做‘效忠丸’,那麼你便會苦不欲生,而劍主給你吃一顆解藥,你便會正常兩天,以前我就是每兩天吃一次,後來我運功抵,逐漸時日增多,到現在吃一粒可以管四天了,而劍主還是以為我還是要兩天吃一次,給我定期配給,到現在我已經積攢了近百粒解藥了!”
廖定天道:“好毒的劍主!”
小笑道:“不但毒,而且可怕,我們每一個屬下都他,每一個都非常聽他的話!”
廖定天道:“我是不是也應該聽他的話?”
小笑道:“你最好現在也要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