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宗回到客棧,任氏雙雄的一個弟子叫道:“史哥,你已經失蹤了兩個時辰,眾兄弟都找得你好苦!”
史宗道:“我這麼大一個人,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消失,我師父呢?”
“在樓上他的房間裏。”
史宗匆勿上樓,單保飛正在房裏走來走去,史宗叫道:“師父,我回來了!”
單保飛埋怨道:“你幹什麼去了?也不打我一聲招呼,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我是你堂堂大弟子,也有兩下子,怎麼可能會出事,師父你看。”史宗舉起金盒。
單保飛一把搶過史宗的金盒,端祥了好一陣,問道:“你從哪裏搞到的?”
“喝酒時,我發現了一個賊,便去跟他……”史宗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把事情來龍去脈略述一遍。
單保飛眼珠子轉了幾下,說道:“這金盒不是俗物,怎麼能輕易丟掉?你去把任氏雙雄和黃楚生叫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不一時,任伍任六、黃楚生來到了,單保飛舉起那隻金盒道:“偷我們財物的小賊老巢被我大弟子找到了,三位有何高見?”
任伍道:“現在就去把他抓住,好好地整治他一頓,再拉去遊街,以解心頭之恨!”
黃楚生道:“現在的賊好像越來越多了,我聽說好多江湖朋友的銀兩都被偷去了,現在杭州好像成了賊窩。”
任六道:“偷我們東西的這個賊好像不一般,恐怕不太好抓。”
單保飛道:“不好抓的賊來頭才能大,為安全起見,我建議明天我們四人帶上我的大弟子在那地方伏下,生擒此賊,讓江湖同道知道吾等本事的厲害。”
三人齊聲道:“好!”
第二天午時,彭老五拎著兩隻野雞,一隻山兔,來到了那個山洞,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看了看周遭,似乎有野獸來過,說不定那塊巨岩之後就伏著一隻,他輕手輕腳地向那塊岩石走去,並從身上取下一件奇形兵刃,那兵刃上頭是鉤,下頭是錐,一麵刃,一麵鋸,最適合勾扒鋸撬,彭老五希望岩石後伏著的是一隻麋鹿,他剛想探出腦袋,一聲暴喝:“著錘!”任六身材暴起,舞動大錘,向他急砸而來。
彭老五一道煙地向後急滑二丈,喝道:“什麼人?竟敢偷襲我!”
“看斧!”任伍揮動雙斧,從彭老五身後跳起,一砍頭,一揮腰。
彭老五見兩大硬手前後夾擊,不敢怠慢,又向旁邊急滑二丈,卻被一個使雙鐧的中年人阻住了,三人成犄角之勢將彭老五圍在中間,那邊黃楚生和史宗站在洞口,單保飛惡狠狠地叫道:“小賊,敢偷我們的東西,快把你那賊贓交出來,否則的話我讓不得好死!”
彭老五冷笑道:“不錯,就是我們偷了你們的東西,你賊爺爺拿了別人的東西,從來沒有還過,而且從來不會嫌少。”
任六道:“今天不一樣了,你必須有多少還多少!”
任伍道:“不可能,我不但會拿別人的東西,還會拿別人的命!”
任伍道:“少跟他哆嗦,小人一向不可理喻,先抓住再說!”任伍耍開雙斧,向彭老五兜去,那邊單保飛和任六也各各使開兵刃將彭老五圍在垓心,彭老五憑著輕功優勢,閃挪騰躍,如蝴蝶在花間狂舞,單保飛大叫道:“好輕功,是個大來頭,不可讓他走脫了!”單保飛這些天和任氏雙雄組成三人陣,天天砌磋磨合,威力已與合戰關夫子那日不可同日而語,現在的彭老五已經汗如雨下,漸感不支,他忽然衝天而起,在飛起時從懷中取出飛抓往山壁上一探,與此同時,任六的一隻大錘脫手飛出,直擊彭老五,另一隻錘子擊向飛抓,彭老五聽聲辨器,在空中腰身一擰,手一抖,兩錘均躲過,那絲繩開始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