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徐誌輝微微歎息,繼而說道:“誌凱還小,他不應該走這一條路的,如果誌凱有狼仔一半的心眼,我也不用替他操心了,知道我的意思了嗎?”徐誌輝說著看向了楊虎。
楊虎依然傻愣愣的眨了眨眼,完全茫然的搖著頭,回答的很幹脆:“不懂,不過……又好像有點懂。”
“你妹的,人家趙靜月就活該和你分手。”張洋在楊虎身邊頗為陰損的說著。
“滾蛋,老子媳婦才舍不得老子呢。”楊虎眼一瞪,很是不服氣,不過這也好,張洋的一句話完全轉移了話題,徐誌輝也懶得過多解釋。
幾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轉進了豐裕路,大街上車水馬龍,喻傲晨幾人向前走著,目光不斷四處張望,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南宮傲陽在什麼地方。
而就在這時,一輛停在酒吧門口的黑色雪鐵龍卻發出一陣鳴笛,喻傲晨幾人看去,隻見南宮傲陽走下車來,指了指麵前的酒吧,便走了進去,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喻傲晨幾個人進酒吧。
“狼哥,要不要準備家夥?”楊虎咽了口唾沫說著。
“不用,先進去看看,我雖然和南宮傲陽待的時間不長,但是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應該不會拿我們怎麼樣。”喻傲晨淡聲說著。
“我說虎子,你怕個毛?還沒開始看看你那熊樣。”張洋在一邊又開始數落。
“滾蛋,你虎爺我啥時候怕過,這不是準備好家夥一會兒好辦事麼。”楊虎反駁著,眾人幾乎已經習慣了這兩個人的吵鬧,都沒有理會,大步走向了酒吧。
進了酒吧之後,喻傲晨不由皺了皺眉,重金屬的樂器的敲打聲回蕩在酒吧之中,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舞池中眾多年輕人隨著勁爆的歌曲盡情狂嗨,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不少濃妝豔抹的女子所在男子的懷中,盡情挑逗,總而言之一片混亂。
目光隨便掃出,就能看到酒吧之中最起碼有七八個看場子的,正在酒吧內來回走動著,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哎喲喂,這生意不錯啊,白天都能這麼火爆,這要是放在晚上還不得炸掉啊。”王曉雷不由出聲說著。
卻說南宮傲陽此刻正坐在遠處的軟椅上,周圍還圍著幾個青年,正在看著喻傲晨幾個。
“我們走吧。”知道南宮傲陽在等自己,喻傲晨開口說著,眾人直接走到了南宮傲陽的位置,遠離了舞池,這裏的歌聲也小了許多,周圍木簾垂下,一看就知道是個談事情的好場所。
“有事嗎?”走到跟前,喻傲晨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
南宮傲陽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你一個人上樓,其他人留在這裏。”
“憑什麼?”孟德不由皺眉說著。
南宮傲陽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孟德,說道:“憑這裏是老子的地盤。”
“算了,你們留在這裏,如果有事情我叫你們就是了。”看出南宮傲陽今天心情很糟糕,喻傲晨也沒有讓其他人繼續出言激怒南宮傲陽,開口打斷了孟德的話,繼而沒有猶豫,走上了樓梯去了二樓。
但當喻傲晨走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卻不由愕然一愣,因為他看到了幾個女生,其中一個便是墨伊朵。
喻傲晨對這個墨伊朵簡直是一點一絲的好感都沒有,但是墨伊朵能出現,再加上南宮傲陽出麵,喻傲晨已經知道了是誰在找自己了。
微微歎了口氣,喻傲晨都有種扭頭便走的衝動,但是卻不知為何沒有那麼做,在幾名女生的注視下走上了二樓,淡淡的問道:“她在哪兒呢?”
“裏麵。”莫伊朵麵無表情的指了指身後的房門。
喻傲晨也沒有說話,伸手打開了房門,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眼前,依然是那麼的脫俗,依然是那樣的迷人,但是卻已物是人非,自己和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沒有絲毫的瓜葛了。
房間的光線很是陰暗,南宮婷兒一身淡色服飾,長發飄逸坐在軟椅之上,抽著香煙,看著喻傲晨走進,慵懶的說道:“狼哥,坐吧。”
喻傲晨關上房門,看了看南宮婷兒,心中是什麼滋味他現在都不知道,就好比打翻了五味瓶,難以言表的感覺,心痛,麻木,說不清道不明,那聲冷漠的“狼哥”,讓喻傲晨的心都為之一顫,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