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想了想,摸了摸鼻子:“不過你也是的,掉進糞坑洗了三次,也還是一身鹹魚味。”
鹹魚劍不想說話,大冬天的,用雪來給自己洗澡,要不是自己修為還算可以,早被他玩死了。
餘年碎碎念了許久才進入正題,拿出了餘幼娘的畫像,問他在有沒有見過,鹹魚劍不知道餘年是怎麼知道自己和那丫頭見過的,他也懶得想,如實回答。
“這麼說,你還看見了趙子軒,在追殺一個小和尚?”
鹹魚劍點點頭:“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趙子軒,搶了我大半鹹魚,唉…流年不利。”
趙子軒參與了揚州城一案,餘年是早就知道了的,不過他也沒料到,趙子軒涉及了那麼深,簡直喪心病狂,之前他查到了蕭何道,那小子夠機靈,立馬逃回落月山莊避難。
不過趙子軒的事,關他屁事,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自己女兒,失蹤了一個半月,家裏的婆娘急壞了,催個不停。
餘年一邊啃著黃瓜一邊喃喃自語:“嘶,她跟著一個小和尚走了,嘖嘖嘖,這是要來一個七秀與和尚的媲美故事?好像有看頭,不過七秀後來挺慘的…等等!”
說著餘年猛的一拍大腿,一驚一乍的把鹹魚劍嚇一跳,他身後的兩名青衛倒是見怪不怪,餘千侯的思維本來就很跳脫,鬼知道他在想什麼。
“嘖嘖!那我寶貝女兒豈不是虧大了,這門婚事老夫不同意!”
鹹魚劍一臉迷茫:“???什麼鬼婚事?”
天啊,這家夥腦子裏在想什麼?他這是在為找回自己女兒找想還是想什麼?為什麼能一眨眼的功夫就想到了婚事?
餘年神經兮兮的嘀咕著,他倒是不太擔心自己女兒了,那小和尚,估計就是天下人都在找的覺地吧,南湘子的小徒弟,他還是信得過的,不過幼娘絕對不能和他在一起!這門婚事他不同意!
嘀咕了半天,他才抬起頭,看向鹹魚劍,問道:“你在揚州的時候,還見過我兒子對吧。”
鹹魚劍回想起和餘慶之相遇的那天晚上,不提也罷,黑曆史,黑曆史。
在他神遊天際的時候,餘年突然吼了一句:“你個龜兒子,給老子滾進來!”
剛吼完,餘慶之一臉不情願的走進帥帳,同情的看了鹹魚劍一眼,隨後對他爹行禮道:“龜兒子見過龜爹。”
餘年抄起手上的黃瓜就拍餘慶之臉上:“你個龜兒子,趙子軒在揚州布了那麼大的局,你在揚州一點也沒發覺?整整十五萬人慘死!你幹什麼去了!”
餘慶之隨手接過那黃瓜,啃了一口,委屈道:“孩兒是發覺了,不過真沒發覺趙子軒也進城了,還以為是他想利用武當的秘籍在揚州引起一場江湖亂鬥,哪裏想到他那麼喪心病狂要血祭揚州城…”
“那你事發前死去哪裏了?整整十五萬人,就因為你一句沒想到?”
“搶媳婦…”
餘年眼前一亮,什麼狗屁十五萬人全被他拋之腦後,起身問道:“搶回來沒有?哪家的閨女?今年多大?”
“沒…打輸了。”
餘年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一副黑鐵不成鋼的樣子:“廢物!淨給老子丟人現眼,媳婦都搶不到,滾出去,搶不回來別回來見老子!”
看著餘慶之黯然退場,鹹魚劍不由吞了吞口水,這家教…實著有些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