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立即拿出了手機,拔通了東河一帶的洪門兄弟。
“喂!九哥!最近都不給我們打電話,是不是又有事做了呀?”
“馬上集結上千號兄弟,到東河酒吧!怎麼凶怎麼個鬧法?唱唱戲而已,到時侯看眼色行事即可!”
“記住,”盧兵突然想到了什麼,朝著老九的耳際低語了一聲,那洪門老九笑個不停。
這是東河區最最繁華的地段,酒吧裏人最多,生意特別紅火,斷耳朵男人興奮的衝進了酒吧!朝著幾個漂亮的女人看了幾眼,又摟著一個叫阿紅的女人亂搞了一氣,這才坐到了吧台處笑了起來。
斷耳朵男人本來有名字的,名叫蘇剛,人稱剛子哥,是蕭霸天的把兄弟,是名譽上的酒吧經理,他拿出白酒猛猛的喝了一口,這時陳東的電話響了。
“東哥!我剛子!”
“快去告訴蕭老板,兩個女貨到達,還有啊!那個盧兵也來了,帶著兩個人,不認識,開著黑色的奔馳車跟蹤而來。”
“好,馬上啊!”
那斷耳內的剛子將半杯酒輕輕的往著吧台小姐的嘴裏一塞:“老子有事,這裏有什麼事情打電話呀!”
吧台小姐點了點頭,笑著用手拍了一下這個剛子的肩膀:“剛子哥!說好了伺候好你加工資的,可是我都伺候您好幾回了,怎麼還沒加工資呀!”
剛子笑著一把攬過女人的脖子,用手將女人的衣服撕了開來:“小姐!你看看你,千人摸萬人睡的小姐,你加工資,老子最近還窩得慌呢!蕭老板不開心,我們誰也開心不了。”
吧台小姐嚇得皺縮著身子,不過場子裏的女人轉換思路可是比較快的,用手撫著這個剛子哥的手臂:“別,別動粗嗎?剛子哥!人家,人家還不隻是開開玩笑嗎?”
剛子笑了笑,啐了女人一口:“在老子麵前以後提怎麼讓老子快活的話題,這種尼媽吊喪似的加工資的事情再提,老子就幹死你。”
“那是,那是!”吧台小姐笑著推搡著這個剛子哥!待剛子朝著後麵走去的時侯,女人白了一下眼睛,“呸,我跟你提工資,還不如多睡幾個男人,多要幾次小費呢!你真是一個大嗇皮。”
剛子晃了幾下身子走到了後麵的專有通道,裏麵站了很多的人,全是阿奎與阿東的下屬。
“老大正忙著呢!誰也不見!~”一個男人突然一橫手擋住了這個剛子。
“媽的?老子是剛子經理啊!見蕭老板還要你們擋住。”那剛子一聽立即就火了,為了老大的事情還斷了半截耳朵,這會子竟然被擋到了門外,心裏可是一陣子的無名之火呀!剛子說著手起兩拳就把個擋道的男人打趴到了地上,剛子輕輕的用手一拍身上的土塵,“阿奎的下屬吧!不認識我剛子我理解,但是,我告訴你,以後你不用在這裏上班了,我剛子炒你魷魚了!”
“剛子哥!要炒我的下屬的魷魚,要不要我把這件事情告訴老板呀!啊?”阿奎在這裏是功夫最好的,脾氣特別不好,一到剛子的跟前就怒了起來。
那剛子哪裏會變弱,酒吧的名譽經理豈會怕什麼看場子的男人。
“阿奎,你?”
“老板有命,任何人都得檢查,要不然,休想見老板。”
“檢查,你敢!”剛子拳起了拳頭。
那阿奎最近心情極差,老婆生了病還被關在後麵,正想找個茬兒跟蕭霸天鬧騰一下,這麼一著,有了借口,立即一聲招呼,一群男人衝了過來。
“奎哥!怎麼著,有人想欺侮咱?”
“蕭老板說了,拒不檢查的,立即打死!”阿奎一說站到了一側,那剛子一個人怎麼鬥得過這麼一夥人,就是一個阿奎,十個剛子估計都不及,當過兵得人本來就厲害,剛子想到這裏,隻好擺了擺手,從衣袋裏摸出一包煙來塞到了阿奎的手裏:“奎哥!剛子按蕭老板的意思查就是了。”
那阿奎擺了擺手:“剛子,你是不是找死呀!這裏你也敢抽煙,啊?”
剛才趕緊將煙塞到了盒子裏,朝著牆壁上看了一眼,上麵寫著請勿使用明火的字樣。
“查!”阿奎如此的一吼,幾個男人立即衝到了這個剛子的跟前,扒起衣服來。
“奎哥!這是扒衣服還是搜身呀!啊!”剛子很鬱悶,阿東在的時侯,自己張狂至極,今天難道是這群家夥報仇,唉!阿東不在,自己又有什麼辦法,但是,當剛子的上身下身衣服全被扔到地板上的時侯,剛子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子。
“什麼都沒有啊!奎哥!我可以去見蕭老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