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迎客小姐手裏繼續捧著兩瓶子法國幹邑1926送到了幾子上。
“坐,盧兵!我比你大,你應該叫我奎哥!”阿奎說話大不列列,盧兵點了點頭,坐到了阿奎的對麵。
“我來這裏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盧兵朝著阿奎看了一眼,輕輕的說道。
“你以為是我們蕭老大安排的,他才不會呢!今天他沒來,最近蕭老大嚇壞了,生怕自己被人給幹了,有東哥天天陪著呢!”
盧兵點了點頭:“不是蕭老大的意思,我盧兵就領這個情,奎哥!我認你!”盧兵站將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那阿奎緊緊的握著盧兵的手。
“好兄弟,我一看你就是一個當兵的出身,是不是呀?我阿奎從來都不會看走眼。”
“奎哥!我不想說自己的事情,來,我們喝酒吧!你故意下了套子把我的朋友支開,肯定有話說了,如果是朋友,我不想說有關為蕭老大賣命的事情。”
“當然,我阿奎隻想交你這個朋友,沒有其它的意思,這是虎尾散的解藥,等下讓你的朋友一聞就行,給你!”那阿奎順手將解藥瓶子送到了盧兵的手裏,盧兵趕緊拿著瓶子嗅了兩下,淡淡的,特別醜。
“真得,謝謝奎哥!”盧兵將瓶子一裝,那奎哥立即拿著啟瓶器打開了幹邑酒瓶,那阿奎正在倒酒,盧兵一把奪了過來:“我來吧!你這酒是真得,看看,一萬二的價錢,一聞就聞出來了,幹邑的味到這個份上就是最最正宗的了。”
那阿奎朝著盧兵傻看了一眼,他不明白這個家夥當得什麼兵種,竟然識得如此好的法國幹邑,這東西酒吧裏正宗的都不多,那些個耍大腕的,全喝得是假的,不過,今天晚上的阿奎肯定不會用假酒招待盧兵了,英雄難覓一知己呀!
“你小子,真不願意說你當兵的事情?”那阿奎問道。
“過去的事情我一句也不想說,奎哥!請你諒解呀!”盧兵捧著酒杯子細細的品將起來,“奎哥!難得能在你這裏品到這麼香的酒,我盧兵知足了,心裏也樂嗬著呢!”
盧兵開心的笑著,拿著酒杯子一飲而盡,而這會的阿奎點了點頭:“你小子真是藝高人膽大,也不怕我再下虎尾散,要知道,我阿奎可是下毒高手,啟瓶子的時侯,就可以下毒。”
“你不會讓盧兵死的,再說了,盧兵對你也沒有什麼價值。”隻凡輕輕的喝了一口。
“你小子真格很精明,我阿奎有意想跟你一起合作,我們兩個單獨做一筆生意,肯定發達呀!就是開個保安公司,憑借你跟我的實力,一年賺個千二百萬的都沒有問題。”
“開公司!賺錢?”盧兵訕訕的看著這個阿奎,說真得,盧兵的心中早有這種想法了,隻是一直沒有說出來過。
“怎麼了,我阿奎自打當兵退役之後,就一直想著做生意,沒有資本,所以就跟著蕭老大了,不過,蕭老大的做事,我阿奎不怎麼看中,我希望跟一個誌同道合的人合作,像盧兵你就行。”
“奎哥!我先處理完家庭的事情,暫沒有其它的想法。”
“怎麼能沒有呢!男人嗎?在這個社會上就是賺錢泡女人,你說你不做這兩樣事情,你小子想做什麼呀!難道做一個熊包不成。”
“奎哥!我沒有想太多,來,喝酒吧!”盧兵拿著杯子跟這個阿奎碰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咱隻喝酒,不說其它的事情,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好,盧兵,我阿奎認識你算是特別有幸的事情,如果盧兵你有這個想法,隨時都可以聯係我,我阿奎信任你!”
“喝酒,喝酒!”盧兵緊緊的拉著這個阿奎的手,他們兩個一邊碰杯,一邊開心的笑著,這是盧兵第二次暢快的喝酒了,阿奎這個人很不錯,很講義氣,幾次交手之後關係竟然相處特別好。
這種情境讓盧兵特別難忘,兩個人一直喝到了晚上十點多,這個時侯,斷耳朵男人衝到了阿奎的跟前:“奎哥!盧大哥的朋友們都醒過來了,他們正在隔壁呦喝呢!”
“什麼?”盧兵趕緊起了身子,朝著這個阿奎笑了笑,“看來,虎尾散隻是下了一點點呀!他們都醒了,那倒省了你的解藥了!”
這盧兵將解藥往著阿奎的跟前一放,轉了身子走出了這個包間,盧兵一出來就碰到了正在喚盧兵的林靜。
“盧兵,你在哪裏呀?”
看著這個女人的急切,盧兵趕緊衝到了林靜的跟前,緊緊的撫著這個女人的手臂:“林靜,我在這裏,剛上了一趟洗手間,看你們喝了一點紅酒就醉了,我沒敢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