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倒是!”
齊躍把盧世名一直送出了自己的家,臨末了時還塞了盧世名一盒煙:“等到了八萬塊錢,你就別收那個破爛了,你看看你,都七十的人了,還這麼折騰,啊!真不省著點,可就吃不上明年的糧食了。”
“齊躍,這煙,還是你拿著吧!你看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好事,我,我這心裏還真過意不去呢!”
“拿著,啊?讓你拿,你就拿著吧!”
“那,那齊躍,此事辦成,我怎麼謝你呢!”
“謝,謝我什麼呀?”
“你看這事情,少說也得給你抽千二八百的吧!那江家的事情這麼多年可都虧了你呀!唉!我一大把年紀了,都不能掙多少,要是能掙個大錢,早還了,也不會拖這麼久。”
齊躍這會子可是真心的心裏樂呀!你說這個盧世名可真是一個大笨熊呀!自己把他給賣了,這家夥還幫著自己數錢,那可是特別興奮的事情,等著明天呀!自己變個戲法弄出一個大老板來,然後呢!就讓盧家賣這個房子,那合同一簽,這事情就了了。
盧世名出了這個齊躍的家朝著自家而去,齊躍呢!回到自己的家裏,寢食不安呀!這種帶財的事情誰不喜歡呀!他趕緊拿了電話給那個江成仁打了一個電話。
雖說夜深,但沒有想到江成仁的手機竟然開著,這家夥十年前就是一個大老板,與齊躍喝酒的時侯,意外探得了這個風水寶地的秘密,立即要買下這塊地皮,然而沒有成功,為此,他們故意製造成了吊塔砸死人的假象,隻想著能逼著盧家賣了這塊地皮,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盧世名竟然是一個老頑固,為了這事,江成仁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那個工程也就塌了,本來要支付盧家賠償費的,然而盧兵衝進江家捅了這個江成仁的兒子,江家的生意一下子就停了,當包工頭的念頭也算結束了,而那個工程的總老板早逃之夭夭,他呢!現在就是小打小鬧。
“齊躍,什麼事情呀!啊?大半夜的,又打什麼電話,啊?”
“那盧世名肯定明天會給你送錢來,你要發了!”
“我,我要發了,發個屁呀!自打撞上你們村的盧世名家,我江成仁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我還發,我兒子最近不見了,媽的,我真要瘋了。”
“真要發財了,那盧世名明天就會把錢拿給你。”
“真得?”江成仁興奮了一下,“老齊呀!十年了,就要了三萬塊,唉!才給七萬塊,不過,也算錢吧!老子有了錢,多給那些江湖中人給一些,可以盡早的找到兒子。”
“是嗎?你那個沒有去報盧世名的孫子盧兵吧?”齊躍用試探的口氣問道。
“報什麼報,當時不是說唬弄的嗎?都十年了,我隻想那十萬塊錢,不想其它的事情!”
“好,好!我知道了!你呀!就等著拿後麵的七萬塊吧!我齊躍算是夠兄弟了!”
“好了!你老兄弟也算陰險至極呀!你隻想得到那個地方,我呢!為了得到兒子的補償,我不會賴著你的。”
“嗯!先掛了,這事情就是一個好消息,啊!”
“嗯!”那江成仁說著掛了電話,而這會的齊躍興奮的撲到了老婆的身旁,朝著睡得正鼾的女人的臉蛋上狂親了幾口,說真得,齊躍不大喜歡這個女人,外麵早有幾個年輕的了,但是男人回到家裏吧!還是得將就著,兒子都初中了,這個再折騰似乎不大好,再加之這個女人的娘舅可是黃毛老二,自己怯得厲害。
那女人朝著齊躍怒了一下:“做什麼,老不正經的,孩子在旁邊睡著呢!”
那齊力因為白日裏受了委屈,晚上不敢過去睡,隻窩在女人的旁邊。
那齊躍笑了笑:“我們發財了,老婆子,那盧世名答應賣地方了,隻要咱家住在那裏,兒子肯定就有福,那個風水先生在幾十年前就說過了!”
女人一聽這話立即就樂了,不過,女人白日裏聽張嬸了盧世名的孫子盧兵的事情,這會子加上兒子被嚇著了,心裏倒是怯了。
“你,你不知道那個盧兵的德馨嗎?我告訴你呀!那家夥十年前刺了江成仁的兒子呢!他回來了,你就不怕,光想著那個風水地,我估計你不是想讓兒子住,肯定是想賣給蕭老板,你心裏想的,我可都知道,你個老不死的,要是跟騷狐狸合夥想欺侮我,門都沒有,我告訴我弟弟黑蛇,讓他把你的老窩全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