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恩德臉上出現羞愧之色,“是的,是我不小心給這些救了我命的軍人潑了髒水,我,我隻是最近脾氣不太好……”
莫雷迪神情凝重地道:“最近來攻擊我們的人越來越強大了,讓我感到很憂慮,最重要的是,我真的不是很明白他們到底想在我們手裏取得什麼。”
史恩德道:“不管是什麼,我們都不能讓祖先祖祖代代流傳下來的珍寶流落到他人的手裏!否則我們將來有何麵目回到戰火平息的祖國?”
莫雷迪讚許地點了點頭,又皺起來眉頭看向史恩德受傷的腿。
迪娜擔憂的看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史恩德叔叔,轉身悄悄離開了。
“陳先生,求求你,史恩德叔叔隻是一時口誤,並不是真的那麼想的,求求你施以援手。”迪娜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雙手合十,對著陳東求道。
“……”陳東看了看北鬥,北鬥連忙轉過身子,不讓他看到表情,表示陳東隨意處置,自己不便參與。
這個老油條!陳東暗罵一聲。
迪娜見陳東沒有反應,更是心焦,隻差跪下了,“陳先生,史恩德叔叔是我們所剩不多的親人了,我們的家國遭受了無盡的炮火,十七年過去了,至今還在戰爭,我今年二十一歲,自七歲後,就再也沒有回到祖國,但我永遠記得那裏的美好。
這麼多年來,一直零零散散有人襲擊我們,史恩德叔叔已經是我們在國外為數不多的親人了,求求你救救他吧!”
陳東和北鬥兩人都為之動容,不禁想起當年華夏也有這樣的國恥,為之感同身受,北鬥悄悄的又轉過身來,擠眉弄眼地暗示他接受算了。
見陳東還在沉思,北鬥有些焦急,你快點答應吧!急死我了!
如果是他以前的隊友,他肯定一腳踹過去了,但是陳東一來不是他的部下,二來他打不過陳東……實在是不能對陳東隨意指示。
陳東忽然道:“你的史恩德叔叔是不是之前一直是你爸爸的保鏢?”
迪娜愣了愣,點頭道:“是的,不過他也是我父親多年的好友,他們之間是沒有上下級關係的。”
“他對自己實力的評價怎麼樣?”陳東問道。
北鬥嘴角一抽,心裏隱隱的察覺到一股蛋疼的感覺,按照陳東一般的套路,難道他是打算……
“史恩德叔叔一直對自己的拳法很有自信,甚至有點高傲了……”迪娜小心翼翼地道,不明白陳東為什麼要問起這個問題。
陳東扭了扭手腕,晃了晃脖子,說道:“治,我是可以治他的。”他伸手止住迪娜欣喜的下跪,“但是我們的感情因為他的質疑受到了傷害,所以我在治好他後,要再狠狠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