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燁和紀香互相扯皮,一個指責對方狼子野心,當了大祭司隻會招來禍端,和大祭司是一樣的人。
一是指責對方胳膊肘往外拐,拿自家的聖物,去討好外人。
過了片刻,從外麵匆匆忙忙的跑進來一群火族人,為首的端著架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火族人見了,紛紛露出崇敬的神色,原來為首的幾人是火族中的另外一些祭司,大祭司死了,原本該從他們之中選擇新任的大祭司。
“火原祭司。”
“火原祭司。”
火族人對了當先的那人道。
火原祭司淡淡地點了點頭,來到火麟洞前,對著紀香和火燁問道:“焰龍是否被殺了?”
紀香和火燁一愣,紀香憤憤說道:“這種吃人的凶物,留著也是害人,不殺了,留著幹什麼?”
火燁也露出敵視之意,認為大祭司死後,最德高望重的火原祭司或許會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
火原祭司臉上不作任何表情,隻說道:“那麼我們火族人以後怎麼築就火脈?”
紀香皺眉道:“焰龍的屍體還在下麵,我們可以取出它的血液。焰龍欺騙了我們所有火族人,以前的種火大會都是以普通的血液當做焰龍聖髓,現在也不是不行,就是比真正的差了一些。”
火原祭司搖了搖頭,“焰龍既然死了,那麼我們火族人下一代就失去了築就火脈的可能,那麼我們火族或許能興盛一代,下一代就流為凡庸了,你看大家樂不樂意?”
火族人當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有些為以後的事感覺到憂慮,如果不能築就火脈,那麼火族的功法就是十分三流的功法,根本不會是其它古武世家或門派的對手。
這一代他們還能撐一代,下一代怎麼辦呢?
火原祭司對著陳東拱了拱手,說道:“感謝閣下對我們火族人的幫助,閣下既然是殺死焰龍與大祭司的人,火族無人是閣下對手,閣下可以帶走焰龍聖髓,我保證火族人不得有異議。”
陳東眼裏閃過一絲異色,這火原祭司倒也是一個有魄力的人,但他覺得這火原祭司不會這麼簡單,或許還有什麼問題,隻對著他點了點頭,也不作回應。
火原祭司轉過頭,對著火族人說道:“大祭司狼子野心,死有餘辜,但是我們不能不找一個新的方法保證救亡存圖,能保我們火族世世代代都有能築就火脈的方法。”
“火原祭司,存在這樣的方法嗎?”火族人中有人問道。
“存在的,不巧的是,我之前正做過這樣的計劃,由於種火大會的參與人數總是有限,我為不能參與的其他人感覺到可惜,於是主動外出尋找築就火脈的新辦法。”火原祭司點了點頭,說到最後,臉上才出現一抹自得之色,沒有掩飾。
陳東訝然,本來自己想要出手,幫助火族改進功法的,沒想到他們自己人好像找到了新方法。
“那辦法來自花旗國的萊斯特家族,他們與花旗國的軍方有深切的聯係,於是我邀請他們原忙,讓花旗國的軍方研究人員針對我們火族,製造了一種基因藥物,可以激發我們火族人的潛力,幫助築成火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