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洗澡睡覺吧。明天還去得龍脈聖地。也不知道,聖地裏邊有沒有什麼奇遇呢?”陳東搖了搖頭,苦澀一笑。
洗完澡後,陳東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而遠在另一端的東瀛國,一間古樸的房間內,兩個中年人正圍坐在一張正方形的木桌前,桌子台上的燃燈正釋放著光亮,柔和的光剛好照亮兩人的麵孔。
M字頭的神君大人正坐在蒲團上,拿起茶水給對麵一個農民打扮的中年人倒了一杯,“鬆川君,這麼晚找你來,想必你已經明白本君的意思了吧?”
鬆川君,實名鬆川真樹。這中年人雖然腳踏草鞋,右腰處掛著一把木劍,顯得很淳樸,但別看他一副農民工的打扮,實質上這人兒一點都不淳樸。農民工的打扮隻是假象,其實鬆川真樹是一名劍客,而且,是成名已久的劍客。
說劍客隻是對人對鬆川真樹的第一影響,後者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那便是‘劍神’!
鬆川真樹抿了一口茶水,道:“神君,你知道的,自打十年前我打敗天下無敵手後,這些年以來,我便隱沒在深山野林,江湖的事便不在過問。所以,我不懂神君大人召喚我來有何要事……”
神君道:“既然鬆川君你不了解,那麼本君告訴你好了。想必你聽後,定會感興趣。”
“哦?難道咱們東瀛大國出了什麼了不起的高手?”鬆川真樹道。
“不不不,嗬嗬,我不是那個意思。”神君搖了搖頭。
“那神君大人你這是何意?”鬆川真樹有些不解了。他是成名已久的劍客,當年一劍打遍全東瀛國的各路高手,甚至別國的高手他都有挑戰過,但奈何沒一個是他的對手。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劍術也越來越精湛,直到最後,落到無人挑戰的對步。
高手常常是寂寞的,因此於十年前,鬆川真樹決定歸隱山林,不再過問外物之事。若不是神君派人請他出山,他哪會現身於此。
神君道:“鬆川君,說句實話,在你消失十年之後,咱們東瀛國的確出了不少刀客高手,但他們卻在華夏的路上夭折了,實是咱們東瀛國一大損失。”
說著,神君臉色有些黯然。就在今天下午,他收到元在華夏那邊的武士來報,據說川騰流春向陳東挑戰,失手戰敗,落得切腹身亡的下場。
他很不解,以川騰流春的高超忍術,怎麼還會死在陳東的手裏?這真是讓他詫異了。加上這些天來,死在陳東手上的東瀛武士,可謂接二連三。
提起陳東這個華夏名字,此人年紀輕輕就已是這麼厲害的人物,倘若再沒人能製止,讓陳東繼續成長,那麼他們東瀛國將多了一個難纏的對手。這是他們全東瀛國所有人都不願意看到的。故此,才派人去來‘劍神’鬆川真樹。
鬆川真樹聽聞,臉色微微泛起了一抹波瀾,“聽神君大人你這麼一說,莫非華夏出了一個厲害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