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小陳你有這份信心,張叔定然支持你!”張鬆濤拍了拍陳東肩,“上去吧……”
陳東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朝武場走去。由於他不像羅騰山和張鬆濤那樣隻一跨便到了武場中央,而是慢慢地朝川騰流春靠近。
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嘲笑出聲來,紛紛不看好陳東。
“這小子真如傳言所說的,並不是所謂的古武者!難怪了,是以走入場……”
“桀桀,你們看看那小子,一點高的風範都沒有。老子內勁初級,都能幾個跨躍到台上,這小子倒好,居然是慢吞吞地走,真是磨老子的耐性。”
“哈哈,咱們這次的賭局贏定了!隻是暈啊,若不是現在不能下賭注,我一定會向朋友借個百八十萬,買川騰流春贏……”
“那小子必死無疑,居然敢答應川騰流春的挑戰,還特麼決一死戰!難道那個叫‘陳東’的小子沒有打聽過,川騰流春在島國是出了名的老刀客?”
那些人的議論聲,紛紛傳入陳東的耳裏,但他依然麵帶微笑的走上台,將那些嘲諷當作了耳邊風。
“陳東,可曾記得咱們第一次的交手?”看到陳東真的應戰,川騰流春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弧度。
陳東道:“當然記得,半個月前,一連二次敢攔我路的不就是你們這些東瀛武士嘛。但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你們東瀛武士喜歡半路截人家車子嗎?”
先前,他和唐傾城從天水集團返回佳苑府別墅,豈料半路殺出個川騰流春這幾個東瀛武士,後來還和川騰流春廝戰了一會,那時,他並沒有占據上風。而川騰流春是否用盡了全力,他就不得而知了。隨後兩人約定好在五大比武大賽時,決一死戰。
今天,不管是誰,都將有一方倒下,永遠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川騰流春嘴角勾笑道:“陳東,別提以前的事兒。來時,本君就坐在你的對麵,所以有觀察過你,但本君發現,你在這半個月以來,好像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陳東聞聲,嗤笑一聲,“咱們還沒打,我有沒有長進,你怎麼看得出來?另外,即使我沒有長進,我也照樣能打趴你。”
川騰流春哼一聲,“你們華夏人真是狂妄,這麼自大的話都能講得出來。難道就不怕等會被我擊敗後,更丟了自家臉麵?”
“嗬嗬,我還是那句話,誰丟臉還不一定,隻有打過,才能知道。”陳東聳了聳肩道。
“那麼,咱們開始?”川騰流春道。
“嗯哼,隨你的便……”
“你不用武器嗎?”
“能挑武器?”陳東反問。
川騰流春道:“當然,我手裏拿著的是武士刀,而你手裏空無一物,既然是公平決戰,那篇不得公平。倘若我持著武士刀,你沒有,豈不是讓外人說我們東瀛武士占了便宜?”
陳東笑道:“難道你不是為了這個目的?”
“不不不,我之所以選擇在這裏向你發出挑戰,目的是想當著所以華夏古武者的麵,光明正大的展示出我們東瀛武士的強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川騰流春一臉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