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綸來不及躲閃,嘣一聲,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拋飛在九米開外。
“羅騰山,你敢出手傷人!”張鬆濤的喝聲響起時,身影已到了台上,碩大的拳頭朝羅騰山轟了過去。
羅騰山一掌迎了上去,大喝一聲,“張鬆濤,我幾年前可能還會忌憚於你,但現在就憑你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也敢向我出手,不怕大夥兒笑話嗎?”
一掌不弱於張鬆濤的拳頭轟了過去。
嘣!
拳頭對接時的刹那,空氣仿佛炸裂了一般,百米範圍內,一陣陣氣浪翻滾,席卷向觀眾席。
梁家與洛家,還有史家的代表區,由於有入道者坐鎮,因此化解了這場氣浪,但一些沒有入道者坐鎮的地方,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那些修為低下的古武者皆被氣流摧得東倒西歪,有些還被震得口鼻流血,好不倒黴。
張家代表區,大量的異能量從陳東的手掌心湧出,很快罩住了張家的所有人。
“好強大的入道者!”陳東化解了兩個入道者的對轟,目光落在張鬆濤與羅騰山兩人的身上。對於後者的身手實力,他眉宇間閃過了些許凝重。
陳東實在沒有料到,羅騰山會強大到如此地步,那氣勢估計要比張鬆濤還要強一些啊。
此刻,張鬆濤退了五六步,而羅騰山則穩站在原地,臉上滿是不屑。
“哼,羅騰山,你幹涉比賽,還出手傷人,到底幾個意思?”張鬆濤冷哼道。
羅騰山臉色陰沉著:“我是主辦方,規則也是我羅某製定,有人出手打傷我兒,難道我羅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兒子被打?另外,你兒子明明知道我兒子被打得不能還手,為何還出這麼重的手?”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羅家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而且,剛才你也聽見了,若不是你兒子羅傑暗中讓人對我越兒投‘鬆筋散’的毒,事情也不會鬧到這種地步。我越兒這麼做,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倒是你羅騰山,明明沒有理,卻還強詞奪理。難道你當我們幾大家族的族長都沒有眼睛嗎?”張鬆濤反駁道。
“當你們沒有眼睛又如何?我羅家執掌龍脈這些年以來,各種武鬥比賽,甚至一些江湖上的事兒,都由我羅騰山說了算,論身手,我比你們任何一個族長強,論勢力,我羅家比你們勢大。我羅某就強詞奪理了,怎麼著?難道你想和我鬥上一鬥?”羅騰山道。
“你……”張鬆濤氣得說不出話,提起拳頭就打了過去,一邊道:“既然你不講理,那我張某也不講理。今天無論怎樣,我要讓你們羅家父子一個交代!”
先前,張越綸被入道者暗算就算了,如今又被羅騰山一掌打飛,這豈不是欺負他們張家弱勢?
為這口氣,張鬆濤哪還把什麼隱忍放在嘴邊。
“好,我羅某現在就給你交代!”羅騰山也不甘示弱,朝張鬆濤的方向打出了一掌,很快,武鬥場地在兩大入道者的對轟下,場瞬間成了坑窪之地。
現場數萬人都詫異著一張臉,沒整明白剛才所發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