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對此很是期待,同時暗暗篤定,好好仔細觀察。畢竟人家這麼試探,肯定有所圖謀,必須加強戒備,以免陰溝裏翻船。
他回道:“不錯,我的確有幫助過唐傾城。確切地說,這幾天傾城被一個禽+獸派來的保鏢給圍追堵截,所以我好心救了她,怎麼?你這個做人家繼父的難道不曉得那個禽+獸是誰?”
這番話落在秦德誌的耳中,怎麼聽就怎麼刺心,猶如針紮一樣的痛。
他覺得陳東所說的話貌似是在故意罵他一樣。嗯,的確是在罵他。
秦德誌嘴角微微一抽,但這樣的表情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詫異的眼神,“什麼?傾城被人圍追堵截過?那個禽+獸是誰?我怎麼不知道,傾城也沒有跟我提起過啊!”
裝,你繼續給我裝!
陳東於心頭不由冷笑,這秦德誌不去演戲,真是白瞎了很會忽悠人的天賦。估計去演,還能拿個奧斯卡也說不定。
“你不知道很正常,畢竟你一點兒都不關心你的女兒,不是嗎秦先生?”陳東譏笑道。
秦德誌歎了口氣,佯裝出一副很是慚愧的樣子,道:“唉,都怪我這些年隻注重工作上的事情,對傾城母女缺少了關愛,但從今天開始不會了,我會好好的愛她們母女倆。”
說著,他眉宇間閃過了些許寒光,卻佯裝出一副滿是感激地看向陳東,繼續道:“這次還得多虧了小友你啊,你不提起這個事兒,我還不知道,所以秦某我很感謝小友你,也感謝傾城有你這個朋友啊。可直到現在,我這個做叔叔的還不知道小友你的名字呢,請問你是?”
不問那個對自己女兒不利的禽+獸是誰,倒先問起他的名字。陳東更加篤定秦德誌的心中有鬼。
陳東依舊一臉淡然,“我叫陳東,怎麼,秦先生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陳東?
聽見這個名字,秦德誌的眉頭微微蹙起。他能不認識嗎?先前三番兩次救走了唐傾城,壞了他的好事!剛才他那樣試探的問,就是想要確定你小子是不是‘陳東’,現在終於確定了!
隻是,他沒有料到,真是冤家路窄啊,居然能在今晚遇上這個令他百般想要千刀殺死的小子。
就算他不想殺死陳東,自己的三弟厲三爺也不會放過這小子。畢竟壞人好事,猶如殺人父母,這個仇必須報啊!
秦德誌於心中敲定了計劃,轉而佯裝出一副不露山水似的模樣,可他哪裏會知道,他詫異的表情已然被陳東給捕捉道。
他嗬嗬笑道:“陳東?這真是好名字。嗯,為了感謝陳東小友你,咱們來喝一杯酒吧。”說著,不待陳東回應,秦德誌便朝旁邊一個端酒的服務員招了招手,端著幾杯紅酒的服務立馬恭敬地走過來。
秦德誌雙手一伸,接過了兩杯紅酒。
但他的接法很不一樣,就是五隻手指夾住酒杯,然後足足過了一兩秒的時間才遞到陳東的麵前,“呐,陳東小友,這杯紅酒,是我秦某感謝你的,希望你能賞個臉,能與秦某喝一杯,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