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寥啟智這麼一起哄,厲宇翔更加變得惱怒異常了,他猛地站起身,再次抄起桌台上的紅酒就砸在了地上,砸得酒水和玻璃四下飛濺。
心中的怒火得到發泄,他才狠道:“走,咱們立馬去找那小子算賬!”
寥啟智也跟著站了起來,找陳東報仇的事兒怎麼能少得了他,“剛才我聽某位兄弟說那個土包子就在對麵的皇後包廂是吧,那趕緊的,讓他跑了咱們就難找到人了。”
“放心吧,啟智,我剛剛下了命令,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離開帝皇休閑會所。我要把陳東給狠狠抽一頓,當著他的麵把他的女人上了,讓更多的客人來圍觀。桀桀,以好警告某些人,我厲宇翔不是特麼好惹的!”
兩人說著,帶著一眾隨從朝外邊走去……
陳東和初曉穎四女剛從包廂走出來,便看到對麵帝王包廂的大門裂開一條縫,隨後走出幾個還算熟悉的麵孔。
眼見來者不善,身後的姚嬌影手心不由一緊,有些懼怕似的抓了抓陳東後背的衣服,她低聲道:“陳東,別看了,咱們還是走吧!”
陳東眉宇閃過了絲苦澀,他也想走人啊,可這個時候,麵對這種場景,他們還能安然的離開嗎?
“喲,你們想走啊?”厲宇翔將姚嬌影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陰笑,“這麼急著離開,你們是不是害怕了?”
沒待陳東回應,厲宇翔目光瞥了眼對麵的張雅香,隨後很得意地說道:“想必那個調皮張丫頭已經告訴過你們我厲家的背景了,要不然你這土包子不會這麼急著要走,不是嗎?”
“厲賤人,你放屁!我大東哥豈會怕你這個賤人,他才不會怕你呢,哼……”張雅香忍不下這口氣,是故張嘴就怒罵了起來。
厲宇翔嘴角抽了抽,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厲賤人了,他伸手指著張雅香,咬牙切齒道:“張丫頭,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插手管這件事,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你要打我嗎?”張雅香大大咧咧地說著,邁步走了出來,一邊卷起袖子,一副要跟對方大幹一場的架勢。
“哼,你別以為是張家的小公主就在此目中無人,把我惹急了,我一樣將你製服了,你信不信?”
張雅香雙手插腰,像極了街上的潑婦,譏笑道:“你敢打我?難道你忘了上次是誰把你打到滿地找牙的?又是誰給你取的花名的?”
“你……”提起上次的事兒,厲宇翔氣得無話反駁。
眼看對方一副吃鱉的表情,陳東嘴角不由一勾,看向張雅香,詢問似的說道:“雅香,你是怎麼給厲家二少取的花名的?”
張雅香看得出陳東是故意這麼問的,她很配合地說道:“關於厲宇翔的花名嘛,自然是跟他的個性有關。這家夥經常留戀於花叢,特別是這個月,已經有好幾個女大學去投訴,說厲家的二少爺搞大了她們的肚子,而且還不肯負責任……”
“而這個厲家二少就不得了了,不僅不承認,還逼著人家吃藥,以致兩個女孩受不了刺激才跳樓自殺。本小姐就是討厭這家夥的嘴臉,所以我給他取了個大花名為‘厲賤人’,然後那些深受其害的女孩也跟著這麼叫。隨後,厲二少是大賤人的名頭在天達市就這麼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