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為剛才的事兒懵逼一臉的厲三爺聽了此話,整個人更加懵逼了,他氣得火冒三升,伸手指著陳東嗬斥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噴人!”
陳東曉得,現在這個機會能不能使東瀛人和黑市發生碰撞,就在此一舉了,因此,他更加的咬著厲三爺不放。
“厲三爺,你居然還說不是你!剛才就是你這手臂一指,這東瀛人就突然倒地了,大家都知道你手裏肯定隱藏著銀針,要麼隱藏著暗器,要不然,這個東瀛人會莫名其妙的倒地不起?”
陳東一邊說,一邊用手碰了碰張越綸的腰,示意他幫忙加一把水。
張越綸也是個頭腦精明的人物,哪會不知道其中之意,他也附和道:“就是,厲三爺,你還有什麼話說,剛才你就是手臂一揮,想著用銀針這種暗器來暗殺我,要不是西哥救我,緊急把我推開,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沒有想到,你居然還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想要跟你們黑市合作的東瀛人,真是卑鄙啊!”
“你,你你……”厲三爺向來隻有手快,可嘴巴卻慢了半拍,一連被陳東和張越綸說得無話反駁,因此氣得臉紅脖子粗,連雙手拳頭都捏得哢哢作響,恨不得將陳東和張越綸碎十萬段。
“你們兩個,真是找死,居然敢汙蔑我!”
“我怎麼汙蔑你了,要知道,你向來會使暗器,你把東瀛人打倒,隻怕是為了先下手為強,好一個一個的滅掉東瀛人,那麼等會你就可以坐享漁翁之利,得到我身上的神秘藥劑的藥方了。”陳東道。
“就是,厲三爺,你這麼卑鄙,專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偷襲人家,你說東瀛人還會跟你們合作嗎?”眼見厲三爺一副吃鱉的表情,張越綸心頭暗爽,不由想起剛才陳東所說的自有辦法這句話,他這才明白,原來陳東的辦法就是挑起東瀛人與黑市雙方之間的矛盾。
森本宮田把陳東的話皆聽在耳裏,他黑著臉看向厲三爺道:“是你動的手?”
厲三爺原本還想著反駁陳東幾句,此刻聞聲,他的嘴角不禁抽了抽,他解釋道:“森本宮田先生,你不要誤會,我根本就沒有出手襲你的手下。”
說著,他的目光一邊落向陳東,道:“就是這小子故意離間我們的,你得相信我們黑市的誠意啊,我是有心跟你合作的!再說了,你要不信,可以檢查你那個手下的傷口,就知道是否我所為了。”
森本宮田聽後,立即向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角,示意後者檢查。
過會後,那東瀛武士用島國語說了幾句,森本宮田點了點頭,隨後目光轉向對麵的厲三爺,“真不是你出手?”
“我發誓!”厲三爺道。
“你發誓也沒有用,剛才你伸手指著我的時候,就是你趁機出手襲擊了東瀛人,厲三你你還再狡辯!”陳東將森本宮田的一舉一動皆看在眼裏,猜測後者應該也不確定是誰出手傷了自己的手下,要不然他也不會再次質問厲三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