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不由暗想，下次再易容，要不要裝個電子器來改變聲音啥的。
不再多想，他笑道：“哈哈，好一個經驗。黑先生，請問你姓甚名誰？不如說出來，好讓我哥倆聽聽，下次見麵，我也不用一直叫你黑先生，那樣顯得多沒禮貌啊，你說是不是？”
中年人爽朗一笑，道：“你想知道我姓名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和你交換，你同意了，我就說，如何？”
陳東搖了搖頭，“這哪行，如果你條件過於苛刻，而你隻說你的姓名，那我豈不是吃了大虧了。”
“放心不會過於苛刻，相反很簡單。”中年人道著，朝陳東看了眼，眼見陳東一副疑惑的表情，他接著道：“我隻要你回答一句話。”
陳東摸了摸鼻子，有些感興趣了，“這樣啊，那你說是什麼話，隻要不難回答，我一般都會準確答複的。”
“好，爽快。我先自我介紹，我姓厲，別人送我外號‘厲鬼’是也。”中年人說完，笑了一聲，那笑聲落在陳東耳裏，怎麼聽怎麼感覺有些瘮人。
這笑聲，好似從地獄中出來的惡鬼，仿佛看見了食物一樣的那種興奮的笑聲。
“厲鬼，好一個厲鬼，果然人如其名！難怪你會帶著閻羅的麵具。”陳東像是聊家常一樣，根本沒有因為對方是黑市的老板，或者對對方的名頭而心生懼怕。
“謝謝誇獎。現在輪到你來回答我的問題了。”中年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陳東道。
“請說。”
“我想知道，關於藥劑的秘方在不在你的身上？”
陳東眉頭一挑，道：“說來說去，還是扯到了神秘藥劑的事情上。也難怪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黑市老板會現出真身，厲先生真是煞費苦心了。”
“小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自稱為‘厲鬼’的中年人不耐煩道。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你聽好了，關於藥劑秘方的事兒隻有我師傅知道，我壓根就沒有，所以我勸你們黑市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的好，免得倒頭來啥也不得，反而還浪費寶貴的時間。”
陳東佯裝一副正經地說。
不佯裝難道還講真話？
開玩笑，藥劑的秘方一出，勢必會有更多人搶著要。
特別是，他一旦把藥方交出來，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沒有誰會低估神秘藥劑秘方所帶來的價值。
別說黑市為了藥劑秘方的事兒，倘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陳東身上有這種稱得上醫學界奇跡的東西，恐怕會有不少國家擠破了頭皮也要搶到。
因此，陳東才不會傻到說真話，那樣無疑是給自己惹禍上身。不得已才胡謅地說自己有個師傅，藥方就在他老人家那裏。
想要搶，那就去找他老人家吧！
厲鬼聽聞，足足看了陳東一分鍾，半信半疑道：“你確定？”
“是的，我確定！如果我騙你，‘西哥’我就是個小狗！”陳東拍著胸脯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