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抹抹額頭上冒出的汗水,豔陽高照,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沒有一處玩好。
臨近中午的時候,陳東覺得好受了些,去後山逛的時候發現一直小鬆鼠。
陳東發現她的尾巴上開著一朵白色的有些光暈的花。
正是無根之花,無色無味,不在土壤中生長。
陳東仔細觀察小鬆鼠的動向,看準時機一個箭步閃到小鬆鼠的麵前,一把抓住了小狐狸。
小鬆鼠嗚嗚地叫喚兩聲,模樣楚楚可憐。
陳東並不會因為它很無辜,就不去摘她尾巴上的花。
小鬆鼠知道陳東是不會放過他了,使勁的扭動身子想要擺脫他的手。
奈何一點用處沒有,陳東幹淨利落地拽下它尾巴上的花,用真氣將花逼成一股白色氣體,吸入體內。
頓時,陳東覺得精神大好。
入夜,陳東回到北湖市市區,他不知道這三天,他不在,李詩詩的處境越發的艱難起來。
不知道是誰在暗中下了黑手,誣告李詩詩為了公司名譽將人殺人滅口,本就是胡扯,還是有一堆人相信這件新聞。
一時間,多出許多容貌盡毀的女子,他們的親人們和他們一起來李詩詩的公司鬧事。
好幾次,李詩詩差點別人圍毆。
為此,李德福讓周素素管著李詩詩,不讓她出門。
梔研護膚品的負責人和洛成的負責人們看到形式可人,想著該是時候對李詩詩提出條件,若是能收購他們公司,可謂是一件喜事。
李詩詩百無聊賴地盯著手機消息,她內心焦急不安,希望能有一根繩子將他拉出深淵,不至於被人冤枉。
陳東回到北湖市的時候,給李詩詩打電話,沒通,在通話中。
梔研負責人和洛成的負責人坐在豪華的星級飯店裏慶祝他們將李詩詩打壓的事情。
他們就是看李詩詩不爽,身為一介女子卻來搶占他們男人的地盤。
梔研給李詩詩打了電話,李詩詩並不想接,她深吸一口氣,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神情接了電話。
“李總,多日不見,你過的可還好。”梔研的嘴唇塗的紅色過分鮮豔,洛成盯著她胸前的飽滿,咽了咽口水。
“梔總,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要是還有什麼招術盡管衝我來,傷害那謝姑娘們對你而言有什麼好處。”
“好處麼,洛總,你來告訴他。”梔研把手機遞給洛城的時候,被他摸了一把手背。
梔研心中厭惡,麵上卻隻能閃過一絲微笑。
“李總,隻要你答應我們的條件,把除疤膏的配方給我,我就放過你們公司。”
“你休想!”李詩詩忍不住了,憤怒地回了句話,掛了電話。
“她怎麼說?”梔研問他,他暴躁地用手掌拍了桌子。
“那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