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澤青軟軟的躺在床上,斜眼望著房內娉婷而立的姑娘們。
“老大,這些都是我們新抓來的最美的姑娘。”
樓澤青為了練就純正的至陰之術,平時都靠與女子交合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如今與南宮燁一戰,他的身體損傷嚴重,在麒麟出世之前他必須趕緊的恢複元氣。
姑娘們一臉訝異的望著樓澤青,似乎驚訝於他的美貌。
被抓到這裏之後她們一直被關在無邊的黑暗之中,任那些肮髒惡心的男人蹂躪,如今突然被送到了這裏,她們原本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卻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
聽之前關押他們的人說這個人是他們的老大,那隻要她們能攀附上這個人,那她們便還有活著的機會。
一個女人將身上的薄紗裙脫掉,雪白如玉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眾人的麵前,她慢騰騰的扭著腰朝樓澤青走去,手指輕輕一勾,柔若無骨的臂已經挽上了樓澤青的腰。
見樓澤青沒有任何反應,那女子膽子大了不少,爬上了樓澤青的床,拿自己的身體去蹭樓澤青。
樓澤青順勢將那女子按在了床上,粗暴的撕去她僅剩的褻衣。
他的身下,女子發出曖昧且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女子的唇碰到了樓澤青的唇角。
原本滿是欲望的人身子瞬間涼了下去,抬手便將身下的人摔倒在地,冷聲道,“拖走。”
樓澤青順手指了指縮在人群中的少女,“你,過來。”
少女顫顫巍巍的抖著手,半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爺,奴才尚且還不懂什麼閨房之樂,求大爺饒命。”
樓澤青眉梢緊皺,低聲道,“還是個處子?”
少女流著淚,猛地點頭。
一旁的侍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主子,一定是下麵的人沒弄清楚,我這就將這個女人送下去。”
樓澤青懶散的擺了擺手,“就在這兒解決。”
得到了命令,伴隨著少女的哭聲,幾個強而有力的侍衛將女子按在地上,強行撕爛了女子的衣服。
陡然,一個穿著破舊衣裳臉色蠟黃的人強行破門而入,阻斷了地上眾人的動作。
“哪裏來的臭小子。”
麵對著這一聲怒吼,鳳昭十分淡定的摳了摳後腦勺,道,“工地上來的,和主子商量個事兒。”
樓澤青則好整以暇的杵著腮,將鳳昭上下打量一番,便默默地將視線移開。
“好大的膽,你不知道這裏是禁地嗎?”一個侍衛拿著刀指向鳳昭。
鳳昭一臉驚訝的捂著嘴,慌忙退後一步,緊接著便見她做了一個半跪的姿勢,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便見他起身麵向樓澤青極為恭敬的佝僂著身子,大聲道,“奴才之所以不顧個人安危趕來就是因為有要緊的事想與主子商量。”
樓澤青挑了挑眉,“照你這麼說,我還應該給你獎賞對嗎?”
許久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樓澤青突然來了興致,“說說,你認為足夠讓我給你獎賞的那件事。”
鳳昭俏皮的舉了舉手指,“祭祀台。”
僅僅三個字,原本懶散的樓澤青突然坐起。
一個人影飄過,樓澤青已經來到了鳳昭的麵前,緊緊的握住他的肩,“你真的能建造一個令我滿意的祭祀台?”
肩膀被按的深疼,鳳昭的嘴角依舊掛著笑,“那是自然。”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應該還記得之前那個鏤空的觀景台吧?我的構思。”
聞言,樓澤青一愣,他一直以為那個觀景台是被關押在牢裏的那兩個家夥出謀劃策建造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留了他們一命,希望他們能在高壓之下再想出精妙的策略。
樓澤青突然笑了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半夜來到我的房間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
鳳昭的笑聲更大了,“主子說笑了,我這一路上一個人都沒看見,並未遇到什麼阻礙。”
之前就是怕引起樓澤青對他的懷疑,鳳昭早就命小雪球召喚出它的小夥伴們將守門的侍衛都引到別處去了。
站在樓澤青身旁的侍衛點了點頭,“原本值班的幾個人據說將一群老鼠窩當成了刺客,確實都不在場。”
雖有疑慮,但此時樓澤青還是卸下了心中的防備,“說吧,你想要的獎賞?”
鳳昭摳了摳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半響一臉羞紅的開口道,“我如今正是壯年,還尚未……體會過男女……之歡。”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樓澤青心中原本的那丁點疑慮也蕩然無存,不過是一個傻小子而已。
“說吧,你想要哪個姑娘?”
鳳昭素手指向衣衫不整,跪在地上抹淚的女子,“我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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