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就是怪物的宿命嗎?注定無法得到,注定要失去,注定會死去嗎?這就是你的宿命嗎?可憐的伯爵。”方銳喃喃自語,但是卻已經裝備上了懶惰的疾影之鞋——斯洛斯(Sloth),他要在一瞬間,搶走那顆聖釘!
“主人!”荊棘之藤附帶著聖焰纏繞在了塞拉斯?維克多利亞的身上,她幾乎無法呼吸,但是她仍然不能相信,那個強大的主人會就此死亡。
“很吵啊,女警,你的聲音還是那麼刺耳,就像是跑調的歌聲一樣。”阿爾卡特居然就這樣,就這樣站了起來!銃劍就差一點,就差了那麼一點點,那把銃劍就快要刺入了他的心髒,但是,僅因為這個呆呆的女警這麼一阻攔,阿爾卡特居然就此站了起來。
“如果是五百年前的那個荒野的話,即使被你打敗也無所謂啊,安德魯森,但是現在不行了!你已經無法打到我了,能夠打敗怪物的,就隻有人類啊!不是人類的話,是不可能的啊!”
插在阿爾卡特身上的銃劍就此折斷,然後阿爾卡特僅僅一揮手,身上纏繞的荊棘之藤和聖焰就這樣消失熄滅。阿爾卡特憤怒地吼叫,雙手上的煉金符文閃爍出耀眼的紅芒,他快速前衝,雙手瘋狂揮舞,神父身上彈射出的藤蔓統統都被切割掉,沒有一根可以阻攔他。
“因特古拉,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不死怪物。見到他們的時候,我就在想,他們是真的渴望不死的存在嗎?”在不斷回想著父親臨時時告訴自己的話,因特古拉看著阿爾卡特,陷入了回憶中,而這時,阿爾卡特砍斷了自己身周接近的五根藤蔓。
“他們中的大多數都在尋求戰爭,尋求鮮血淋漓的戰爭。那已經是近乎嗚咽的渴望,是渴望死亡的哭叫。不死者(Nosferatu),無生之王(No-life king),城堡也好,領地也好,領民也好,所愛之人的心也好,什麼都消失得一幹二淨,隻是不斷奔走於戰爭中的幽鬼。”阿爾卡特瘋狂地殺上,雙手上的煉金符文不曾停息,雙手斬斷了無數的藤蔓,將一切敢於阻擋他的藤蔓統統斬斷,雙手如同惡鬼之爪一般抓碎了神父的攻擊。
“在我看來啊,因特古拉,那個可怕的有著不死之身的怪物卻是非常值得悲哀的,伏地而泣的兒童而已。”阿爾卡特已經突入了神父的身周,他右手急速前插,帶著恐怖的氣勢,要在這一擊中了解了這個對手的生命!
但是,事實卻是,他已經死了!就在阿爾卡特右手準備插入他胸膛的一刻,卻發現掏了個口,那裏已經空了。通過那個缺失的心髒空洞,他可以看到一個人影矗立在那裏,那個人穿著一雙漆黑猙獰的鞋子,而在他的身後,顯露出來的正是無數靈魂組合在一起的惡魔之影!又是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