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僅僅隻是一把銃劍,一把承載著神罰的銃劍而已。吾願生來就是風暴,吾願生來就是危險,吾願生來就是毀滅,吾願生來就無血無淚,隻是無情的颶風。如果她能使之如願,那就這樣吧!”
安德魯森突然跪下,像是在向什麼懺悔一般,然後手中高舉的聖釘猛然揮動,向著自己的心髒猛然插了下去。幾滴鮮血流了下來,像是標誌著他身為人類最後的象征失去了,他成了一個無血無淚的怪物!
插入了心髒的聖釘開始蔓延,出現了無數藤蔓從他心髒開始環繞他自己他的身體。這些藤蔓就像是有著自己的智慧似的,開始布滿了他的身體,將他每一絲血脈都束縛住,就像是代替了他的身體一般。斷掉的左手也開始複合,將他的戰力恢複到了最強時期,但是代價便是吞吃著他的生命力!
“你這,你這個,無可救藥的蠢貨!”阿爾卡特憤怒地走到了安德魯森的麵前,他將槍對準了神父的頭顱,但是突然間,神父左手一揮,阿爾卡特舉槍的手便被砍了下來。
不僅僅如此,神父極快的一刀不僅是砍掉了他的手,還一刀就砍下來他的頭顱。但是阿爾卡特還有另一隻持著黑槍的右手,13mm的爆裂穿甲彈直接射穿了神父左半邊大腦。
兩個怪物同時噴湧出來了大量的血液,然後阿爾卡特的血液回流,他的臉變成了一團惡心的血液凝固體,而另一邊的神父卻更為恐怖,他飛濺的血液一瞬間就變成了舞動的藤蔓。
神父一腳踏碎了掉在地上的眼睛,左半邊臉變成了舞動的荊棘之藤,右半邊卻還是人類的模樣。他又一次將自己的雙銃劍交叉,再次形成了一個十字架,不同的是,他身後那些不斷飛舞的藤蔓令他看起來是如此的恐怖。
阿爾卡特也同時將手中的雙槍交叉,但是橫著的白銀之槍卻是放在靠下麵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和神父對立的逆十字架。他的身後也是和神父對立一般飛舞著恐怖的鮮血。
阿爾卡特率先出手,雙槍瘋狂地扣動,“砰砰——”的槍聲不斷響起。但是神父僅僅隻是雙手護住就抵擋住了這些子彈,然後快步接近阿爾卡特,雙銃劍猛力一刺,直接刺穿了阿爾卡特的腹部。但是阿爾卡特趁著他攻擊沒有防守的時刻,突然開槍,將他的左肘部打斷。
然後,兩個怪物的傷口同時修複,神父的左肘部噴出來的不是鮮血,而是藤蔓,僅僅出來一秒,然後又迅速收回去愈合了。而阿爾卡特噴出來的血液也僅僅是一瞬間就回到了身體中,兩個怪物盡皆無傷。
阿爾卡特背後的血影突然一動,將神父雙手抓住,但是神父猛力一掙,藤蔓立刻將血影拉扯得粉碎。但是這一瞬間,神父心髒處的聖釘卻暴漏了出來,阿爾卡特立刻拿出了黑槍,“咻——”恐怖的破空聲響起,那顆13mm的爆裂穿甲彈居然射殺到了聖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