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在什麼地方?什麼圖案呢?”覃青青追問道。
衛紫霜貼在覃青青耳邊說了一句,讓覃青青再次瞪了胡言一眼。胡言委屈的想跳樓:這個傷疤長在什麼地方關我什麼事啊?
……
大排檔一點不便宜,至少要比火鍋貴得多。既然是胡言請客,這兩個美女都撿最貴的點。雖然這裏最貴的也就是鱸魚基圍蝦什麼的,但是架不住覃青青和衛紫霜的胃口好,看著兩個美女吃的很嗨的樣子,讓胡言肉疼。不過想一想自己手上的幾根金條,胡言也就釋然了。這也算是不義之財,花起來很有罪惡感,很舒服,很有暴發戶的感覺。
“老板,再來一盤基圍蝦。”胡言一拍桌子,也豁出去了開始大吃起來。
衛紫霜看著胡言和覃青青親密的樣子不禁有些狐疑,又有些妒忌。“你們兩個好像不一樣了?”
覃青青臉馬上紅了,嘴裏手上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衛紫霜馬上明白了:“哦,小子,你終於得手了啊。”隻是話意裏有股遮掩不住的醋意。
覃青青尷尬的低下頭,偷眼瞟了一眼胡言,然後匆匆的吃菜,不敢說話了,也不敢和胡言有什麼太多的舉動了。
衛紫霜忽然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怎麼會吃覃青青的醋呢?難道自己會喜歡上了這個自信的欠扁的家夥?
回去的路上,覃青青說道:“紫霜姐的傷疤在胸口上,當初被歹徒刺了一刀,差一點就要了她的命。不過,紫霜姐說了,這個傷疤沒有任何形狀,就是個普通的疤痕而已。”
胡言撓撓頭,看來自己必須要大飽一頓眼福了,這下可有了正當的理由去看看這個疤痕,順便看看疤痕生長在的那個精美的容器,那可是想想都流口水的美事。
……
“什麼?姑媽失蹤了?”胡言猛的坐了起來,看著一臉汗水的覃青青,心裏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看來對方沉不住氣,開始動手了。
覃青青顧不得擦頭上的汗,著急的說:“姑媽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人。”
“會不會是有事去了?”
“不會,姑媽是個很仔細的人,不論去哪裏都是先聯係。不會這樣不明不白的就去做事情。”覃青青一把抓住胡言的手,說:“你快想想辦法。”
胡言冷靜下來,說:“著急沒什麼用。看來是對方出手了,我們現在隻有等。”
來到姑媽的家裏,胡言坐在椅子上用手托著腮,思索著對策。
姑媽的失蹤肯定是那些人忍不住了,想從姑媽嘴裏掏出點東西。但是姑媽對這件事情可是一無所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覃青青急著在屋子裏轉著圈。但是不論是覃青青的手機還是姑媽家裏的電話都沒有響一下。
覃青青站了起來,準備衝出去。
胡言拉住她問道:“幹什麼去?”
“我去報警。”覃青青急著說。
“報警隻會將這件事越弄越糟。”胡言將覃青青拉回來,摟著她的肩膀說:“等著吧,要是今晚還沒有消息,明天我就找上門去。”
“找上門?你知道地方?”覃青青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