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幫你?”覃青青忽然問道。
“怎麼幫?”胡言有些疑惑的問。
“我邀請她一起去遊泳,你呢,就假裝在遊泳館裏碰上了,這樣你就可以好好的看一看了。不過,要是在泳衣裏麵的話,那就沒辦法了。”覃青青的話讓胡言來了精神。一直在衛紫霜身上沒有突破口,有了覃青青的協助,看來事情要簡單的多。
“好吧,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們約好了,我就去遊泳館飽眼福。”混跡在遊泳館裏飽眼福可是男人都喜歡做的事情。
胡言拿過手機,眼睛再次瞟了一眼覃青青身上的胎記,一股涼意在他身上猛的竄了起來。他發現,覃青青身上的胎記居然變得相當模糊,模糊到很難看得清是個鈴蘭的圖案。
“怎麼啦?”覃青青發現了胡言的異常,關心的問。
“你的胎記怎麼變得模糊了?”胡言問道。
“模糊?本來就很模糊啊。你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還不是在我提醒下才發現像是鈴蘭的,又不是非常像。隻不過是神似而已。”覃青青不以為然的說。
“不是。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是個非常清晰的圖案,我隻是不知道是鈴蘭,但是我知道是花,一種在花店裏常見到的花。”胡言的話讓覃青青哆嗦了一下。
覃青青不解的問:“不對啊,就算是我的父母都說隻是神似鈴蘭,要仔細的看才能看得出像鈴蘭的樣子。”
胡言默默的站立著,過了很久才說:“我知道了。這是天機,不能泄露。我泄露給你就讓這個密碼變得無法琢磨了。看來想得到其他的密碼,我是不能對其他的人說的,隻能靠自己去發現。”
覃青青眼珠子調皮的轉了一下,忽然笑了:“那就是說,你不能用世界末日,拯救全人類這樣的由頭去脫別的女孩的衣服了。”
“幹,青青,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個隻想推倒那些女孩的色-狼嗎?”胡言委屈的說。
“難道你不是嗎?”覃青青仰起頭,盯著胡言反問到。
胡言還想反駁,可是貌似自己還真的是有這個想法:“那個,說了你也不信,不說了。”胡言抬起腳,準備進入洞裏。
覃青青攔住他,盯著他問:“難道你就沒有推倒衛紫霜的想法嗎?”
胡言趕緊打岔說:“剛剛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居然就和我談論這樣的問題,我感覺好別扭。那個,我們先去找財寶再說。”
黑暗中,覃青青的臉蛋紅了。胡言說的成為他的女人這句話讓她心裏有種別樣的感覺,似乎很滿足,也似乎很溫暖。她也沒有追問下去的興致了。
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線,他們兩個人進入到一片空地中,這裏的空間似乎很大,手機的光線根本看不到前方任何的東西。
順著石壁邊慢慢的走了幾步,胡言發現在距離他頭的上方不遠處有個閘刀樣的東西。胡言伸出手,拉了一下沒拉動。他再次使勁一拉,才將閘刀合攏了。
頓時遠處傳來哢噠哢噠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機器被引動了,然後有水流流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