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線索就是“你”這個字的本身,也就是指的胡言。
可以說,就是因為胡言,厲寧才有了這第三個劫難。胡言是第三個劫難的始作俑者。
他現在已經清楚了,剛才他的一番分析正是將厲寧和嶽軍推向死路的罪魁禍首。
“馬上讓他們停止行動!不要做任何事情。”胡言衝著崔善狂喊到。
崔善有些不明白,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明白。但是崔善還是第一時間衝著電話喊道:“停止行動,不要幹擾他們賽車。”
但是電話裏沒有人回答,電話裏隱隱約約聽得到有人奔跑的聲音,和喘氣的聲音。胡言知道,厲寧和嶽軍的車已經要到這個路口了,通訊點的人正在給他們發訊息,要他們不要前行。
……
燈光照射過來,嶽軍的車在前麵,他馬上看到了這個拚命舞動著什麼的人,他隻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向著舞動著什麼的人這條路口衝了過來,然後駛上了這條斷路。
他以為這條路是正確的路,而且這條路看起來很新,路麵也很寬,與前麵跑過的路一模一樣。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是來阻止他的,而是憑自覺認為是來指路的。
在前麵也曾有人用這樣的方式指過路,所以他一點沒有猶豫,一上了這條路後馬上加大了油門,全速衝了起來。
厲寧要比嶽軍的車稍稍落後一點,他也看到了這個拚命舞動的人,看著嶽軍轉了向,他想都沒想也轉上了這條路,這條斷路,也是死路。
“他們衝過去了。他們上了斷路。”電話裏的人驚恐的叫道,聽到這個消息的胡言和崔善都心情沉重的低下了頭。
尤其是胡言,他沒有想到,第三個劫難竟然應驗在自己身上,自己竟然是將厲寧推向死路的主使人。
他也知道,自己太過於相信自己的相術,結果是自己害死了厲寧。
“趕快追上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崔善嘶啞的說了一句,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這一場比賽,沒有勝者,隻有失敗者。
上了斷路的厲寧和嶽軍都隻有死路一條。
幾分鍾後,電話裏麵一個慌亂的聲音傳來:“嶽軍的車掉下了懸崖,已經碎成一片了,他肯定活不了了。”
“厲寧的車呢?”崔善吼叫道。
“厲寧的車沒有掉下懸崖,不過他的車翻了,估計翻了很多個筋鬥,車子完全損壞了。”電話裏的人聲音顫抖著說。
“快點找到厲寧,看看他還有沒有活著!”崔善對著電話大喊著。
遠處魯成一臉迷惑的看過來,不知道崔善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沒有看到厲寧的人,估計車翻的時候將他甩出去了。”電話裏的人喊道。
崔善一把拉上胡言,匆匆的向著自己的車跑去,他要親自去現場看看,看厲寧究竟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