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兒子能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也是他們唯一感到安心的事情。
“吳大姐,你們聽過婁晨唱歌沒有?”胡言不死心的問道。
兩人猶豫了一下,才說:“沒有。”
“哦,半個月後就是婁晨比賽的日子,希望你們能去聽一聽。”胡言希望他們到時候能去給婁晨打打氣,也希望他們能親耳聽到婁晨唱歌。
“到時候再說吧。”這一句話一說出口,婁晨眼裏的激情頓時被澆熄了,他重又變成沉默寡言的宅男。
……
“胡言,你上次讓我寫的字你還沒說結果呢?”覃青青坐在胡言最喜歡的椅子上,將腿翹的老高。
“你說的是‘鑰’字吧,這個字我把它拆開,就是一個‘金’字旁和一個‘月’字,似乎也看不出其他的什麼線索。這兩個字我還真的不知道指的是什麼。”胡言有些懊喪的說。
對於覃青青身上的線索,破解的難度要比自己預計的還有難的多。對於那筆巨額的活動經費,胡言完全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我找到了爺爺的好朋友,就是那個陶爺爺。”覃青青身子完全躺進了沙發裏,翹起來的腿晃動個不停,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也不知道她姑媽看見了會怎樣責怪她。
“真的?”胡言有些不敢相信,他花費了不少的時間去打聽這個陶爺爺,卻都沒有結果。現在覃青青居然說找到了,讓胡言有些意外。
“還是姑媽告訴我的。她說這個陶爺爺不知道從哪裏查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就這樣電話聯係上了。”覃青青的話讓胡言感覺有些奇怪。
多年沒有聯係的人,就在需要的時候忽然就出現了,這不能不說是覃青青的人品爆發了。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就住在博物館。而且,他的兒子現在是博物館的副館長。”覃青青說完就發現胡言沒有反應,她疑惑的看了看,才發現胡言就站在覃青青的翹腿的對麵,色迷迷的盯著自己。
“幹什麼?”覃青青趕緊放下腿,坐直了身子緊張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在看你的內褲的顏色。”胡言的話讓覃青青氣的牙癢癢的。胡言站的位置就在覃青青翹腿的方向,從他的角度一定能看到不少的內容。
“那你說是什麼顏色?”覃青青咬著牙惡狠狠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大腿的顏色看到了,是象牙白。”胡言壞笑著坐了下來。
覃青青猛的撲了過來,一把掐住胡言的脖子,惡狠狠的問:“到底看到沒有?什麼顏色?”
胡言沒有防備,他一下子被覃青青撲倒了,現在兩人的姿勢很曖昧,他在下,而覃青青正趴在他的身上,靈動的眼睛正在假裝凶惡的盯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