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那幾張報紙,內容已經看不清了,但是時間還能分辨的出來。我在圖書館翻了一下那些舊資料,找到了這幾張報紙。上麵記載的內容都是解放前的事情了。你父親為什麼要告訴你解放前的事情呢?你有沒有想到什麼?”胡言嘴上說著話,手裏沒閑著,而是忙著剝蟹殼。
“不知道。我父親很少提起他的事情。你找到的舊報紙上麵寫的是什麼內容?”覃青青好奇的問。
“記載的是三個抗日英雄。都是**的英雄。一個是個英雄飛行員,兩個是陸軍英雄。其中一個人姓覃。”胡言停下手裏的動作。
覃青青一聽也停了下來。覃是個小姓,算得上是比較稀罕的姓。這個抗日英雄多半和自己有很深的關係。隻是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家裏有誰是英雄。
“全名是什麼?”覃青青好奇的問道。
“覃棟賢。”
覃青青搖搖頭,這個名字從來沒有聽到過。
胡言忽然伸出手,將覃青青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麵前,細細的看起手紋來。
“這是你的生命線,這裏就是你的現在的狀況。這裏有個島型,說明你現在有劫難。島型的旁邊有個分支,是個解救紋,應該就是我。解救紋現在還很小,說明我們掌握的線索還不夠,還不能讓你躲過這一劫。”
沒聽到覃青青的聲音,胡言覺得有些奇怪,就抬頭看了一眼。覃青青正在惡狠狠的瞪著他。
“幹什麼,這是你的手紋表現出來的,不是我信口胡說。”胡言緊張起來,覃青青可不是什麼溫婉淑女,暴力起來他可受不了。
“你——手——上——都——是——油,你就不能先把手擦幹淨再看相?把我的手都弄油了。”覃青青咬牙切齒的說。
“這簡單,看我的。”胡言在覃青青詫異的眼神中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她的手上亂舔一氣,舌頭在她的手心裏舔著讓她心裏麻癢癢的。
“你……”覃青青徹底無語了,這樣的男人,還真是難找。
覃青青鬱悶的將手收起來,拿出紙巾拚命的擦。口水可以擦得掉,可是那種麻癢癢的感覺卻一直留在心裏。每次看到胡言的舌頭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你的掌丘又大又厚,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胡言一臉的壞笑。
“什麼?”覃青青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胡言狗嘴裏肯定吐不出什麼好話。
“這說明你精力旺盛,**強烈,尤其是那個能力特別強……哎呀,我是實話實說。”胡言揉著胳膊,慘叫著說。這一次覃青青下手很毒辣,將胡言的胳膊擰青了一大塊。
“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啊,整天想著這種下流事。”覃青青嘟著嘴生氣的說。
“哦,明白了,”胡言臉上又顯露出那種讓覃青青恨得牙癢癢的神色,“看來你是沒有嚐試過,要不我們今晚試試,試過以後你就知道我的相術是很準的……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