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胎記。從小就有的。”覃青青扭過身子,回頭看著胡言,笑著露出小虎牙,“你看出來是什麼圖案了嗎?”
胡言撓撓頭,思索著說:“好像是個花的圖案。”
覃青青惡狠狠的盯著他:“你連是什麼圖案都看清楚了,看來是盯著看了很久了?那你知道是什麼花嗎?”
胡言咧嘴一笑,流著口水說:“要不你再讓我看看,我就能看出來是什麼花了。”
覃青青狠狠的一掐他的胳膊,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告訴你,我這個胎記很像鈴蘭。”
“鈴蘭?”胡言大腦飛速的運轉起來,線索的答案是鈴蘭,隻是這個鈴蘭又是代表什麼意思呢?難道人類的滅亡是因為這個小小鈴蘭花?
難道鈴蘭花能在這一年時間裏生出智慧然後將人類全部殺死?或者是鈴蘭有毒能不知不覺的在最後一天讓世界充滿毒氣?
“啪”的一聲,胡言給了自己一下。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估計外星人神馬的都會出來了。
“嘻嘻,你幹什麼?”覃青青好奇的問,“是不是覺得做錯了事情要自絕於人民。”
……
夜涼如水,胡言躺在竹椅上怎麼也睡不著。倒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基本上他是個在神馬地方都能對付的家夥,就算是在馬路邊吊在欄杆上都能睡得著。
清新的空氣,遠處時隱時現的螢火蟲映照著天上的一眨一眨的星星,顯得那麼的恬靜迷人。鼻端又時不時的飄來女孩身上的體香,頭頂上枝葉茂盛的大樹擋住了月光,這一切似乎早已遠離了的情形現在無比真切的顯現在麵前。
胡言心裏也出奇的沉靜。什麼相術,什麼未來,都一邊去吧,把握現在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想什麼呢,壞蛋?”覃青青的聲音輕柔的傳來,在夜色下,這個堅強的女孩也似乎溫柔了起來。
“這樣的夜色,這樣的空氣,這樣的蟲鳴,還有這樣的你,讓我覺得一直這樣躺下去也是人生最美的事情。”胡言低聲說道。
覃青青沒有反駁,她似乎也被這樣的環境氣氛給感染了。似乎是過了很久,覃青青輕輕的笑了,說:“其他的都很好,就是把你換一下換成一個又帥又溫柔又體貼的男人那才是最好最美的事情。”
“我不帥麼?”胡言不甘心的問。
“你距離帥還是有一點距離的。”覃青青的話直接刺激的胡言啞口無言。
“多遠的距離?”胡言還是不死心。
覃青青抬起頭,躺在竹椅上看著頭頂上的大樹說:“就像這棵樹一樣高的距離。”
胡言鬆了口氣,說:“那也不算什麼,我幾分鍾就能爬上去。”
“我說的是狗爬上這棵樹的距離。”覃青青狡黠的擠擠眼,嘲弄的說。
胡言頓時無話可說了。誰都知道,狗是不會爬樹的,這棵樹的距離不就是永遠也達不到的距離。難道自己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帥的地方?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父親說的話了。”覃青青忽然坐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