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救救我兒子吧。他現在也後悔了。聽說老爺沒死,我兒子才放心的來上班。他隻是一時糊塗啊。他本性不壞的。”孔媽哭泣起來。
胡言拍拍孔媽的肩膀說:“孔媽,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來破案的。我隻是個看相的,給王大富看完相我就走。你繼續做你的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走出廚房,覃青青拉住胡言疑惑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孔媽的兒子麵相顯示他有桃花煞,而王大富也命犯桃花,偏偏這個美芬又是個桃花眼。三者一聯係,就不難知道結果了。”胡言說。
“真的?這樣太牽強了點。”覃青青有些不解的問。
“假的。這隻是一個參考。”胡言的話讓覃青青更加不解了。
“孔媽的兒子為什麼要下毒害王大富?”
“因為王大富和美芬有一腿。”胡言輕描淡寫的說。
“又是看麵相看出來的?”覃青青不相信的問。
“不是。是推理。這碗銀耳蓮子羹是動過的,孔媽當然不會動,瑪麗雖然進了廚房卻是去拿蘋果,也沒有動銀耳蓮子羹。我推測這碗銀耳蓮子羹是美芬動過的。一般的下人是不會隨意在有人的情況下偷吃東西,可是美芬卻敢,不僅偷吃銀耳蓮子羹還偷吃蘋果,這說明美芬在這個家裏很自由。”
“這個自由當然是王大富給的,而不是瑪麗給的。我們剛進來的時候,不知道你有沒有見到,美芬看你的眼神裏隱含有怨恨的眼神,她以為你是王大富新勾搭上的女人,而看王大富的眼神卻很有魅惑的意思。”胡言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對了,給你拿酒的時候是美芬去的,明明淑芳是閑著的,但是淑芳沒去,因為這個酒是在王大富的臥室裏。因為美芬與王大富的關係,所以她才去拿的這個酒。”覃青青恍然大悟的說。
“不知道是王大富勾引的美芬,還是美芬勾引的王大富,反正兩人有奸情。孔媽的兒子發現自己的女友和王大富奸情,追問下美芬肯定會說是王大富強迫的,所以他才懷恨在心,才會在銀耳蓮子羹裏下毒。”胡言肯定的說。
“昨天孔媽的兒子去了廚房,看見沒人就下了毒。我想孔媽和美芬肯定已經猜到了下毒的是他。所以他們兩個很快的就將死狗和銀耳蓮子羹處理掉了。”胡言接著說道。
覃青青歎口氣,說:“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你有證據嗎?再說了,我不是警察,我隻是個看相的。你不要進去了,我單獨見見這個王大富。”張成向客廳走去,王大富還在客廳裏等著他的結果。
王大富一看見胡言,馬上站了起來,緊張的問:“神相,怎麼樣,有結果了沒有?”
胡言微微一笑,說:“你這是桃花劫。是因為女人而惹的禍。”
王大富忙說:“沒有,我沒有在外麵勾三搭四。”
胡言鄙視的說:“是,你是沒有在外麵勾搭女人,你隻是在家裏勾搭。”
王大富一震,喃喃的說:“神相你都知道了。”
“我說了,不要對我隱瞞什麼。隱瞞的越多,破解你的麵相就越難。你想死的話,你就繼續隱瞞吧。”胡言拈起葡萄,準確的丟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