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外表像是一把普通的連體黑鐵匕首,但隱隱裏麵透露著煞氣。‘師叔你這是??’‘怕什麼?師叔還能宰了你不成!’玄者真人臉上一正,將匕首刀刃輕輕的點在石城雙眉之間,然後慢慢的劃下直到下顎。
盡管玄者沒有用力,但石城分明感覺如同真實般的刀割。‘這是一柄魔刃,煞氣很重,一般鬼怪都會懼怕,即便是人也會被煞氣所傷。’玄兵見石城迷茫解釋道;‘你是本派弟子,為了取得對方信任,所以隻能暫時毀你麵容,待到需要之時,自然為你解開。’
‘毀容??’石城疑惑的問道。‘哈哈,之後你自然會明白的。’玄兵將玄者真人手上的匕首接過,放在石城的手裏道;‘此物你可隨身攜帶,必要時可獻給寧上台掌門換得信任。’隨後望望天色道;‘收拾收拾行李,今天就出發吧。’
‘大爺的,玄者這個死矮子老道,我祝你下輩子還是矮子。’一身破舊的衣衫,背著個六七十年代軍綠色的紅星包,石城走在下山的路上,嘴裏不停地咒罵著。原本找到解救之法,石城心情大好,可是收拾行李下山的時候,一不留神照了下鏡子,
石城直接愣住了,自己之前雖算不上英俊瀟灑,但也算是一表人才的臉,如今從眉間到下顎多出一道暗紅色的疤痕,猶如條紅色蜈蚣趴在臉上,尤其是疤痕周圍又有些皺紋,將眼角鼻子和嘴巴拉扯的都有些變形,自己這張臉已經達到了醜的極致,甚至可用惡心來形容。
可是玄者老道卻說,這是個意外,原本是想留下點紅印,但也不知道為什麼,石城的身體似乎對於這個魔刃反應強烈了點。但又告訴石城這樣也好,更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同時還安慰石城,這些疤痕稍微做個法術就解除了,就算不做法術,過個一年半載的也就自動消了。事已至此,石城隻能無奈的接受,離開山門已經許久了,石城想起來還是忍不住的咒罵。
月台裏,總是被離別的悲傷與相逢的喜悅充斥著,偶爾還會有些人帶著希望走過。石城就是帶著希望的一員。從廣西到京都的路程一天一夜,沒做過火車的石城以為像是之前從魯山去三清山那樣,坐大巴車有位子就可以,所以直接買了個硬座。而就因為這個,讓石城之後的很多年,見到火車就感道屁股疼疼的。
京都,石城到達的時候,正是八月份,幹燥,悶熱,人多,灰塵大。。這是石城的第一印象。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差字。剛出火車站,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一身休閑的衣服,舉著個牌子,上麵寫著石城的名字。‘這貨就是現脈京都的頭頭?’石城望著那個胖子,有些懷疑。
這也難怪,這個胖子帶著副眼鏡,光頭,脖子掛著一條粗粗的金鏈子,更為難得的是,他的手臂上居然還有著紋身,。他的形象總結出來,不是出家的道士,反而像黑社會。‘小師祖!!小師祖!!’正在石城猶豫要不要上前,胖子忽然衝著石城大笑的喊道。‘我去,居然還鑲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