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將鑰匙融化,或者用鑰匙反射光芒什麼的,其實都是奇思妙想的逆向思維,大家想想,既然鑰匙有這麼多可以使用的方法,不妨咱們也假設一下,它對應的鎖頭也有什麼妙處,或者說那鎖頭,會是什麼形狀,可能以什麼形式存在。”
因為,我們不知道寶藏藏匿的地方,或許是地下,或許是水裏,或許是山中,或許是林中,它的入門,極有可能是地麵,石頭,木頭,甚至水麵,和和火!
紫柔道:“說來你們可能不知道,鎖《辭源》曰‘鎖,古謂之鍵,今謂之鎖。’《辭海》解釋為‘必須用鑰匙方能開脫的封緘器’。其實,鎖還有一層意思是‘一種用鐵環勾連而成的刑具’。”
三錢不太明白:“什麼意思?”
我替她解釋道:“嗯……古代的鎖,其實可以引申為拘係束縛。就是……虐待人用了。”
三錢深吸了一口冷氣,低聲問我:“靈哥,那意思是不是說捆綁藝術?”
“什麼就捆綁藝術?”我鄙夷三錢道,“你別老往那香豔的範圍想,一想到捆綁,就捆綁藝術啊,你覺得大閘蟹性感麼?”
三錢聳聳肩:“不性感。”
“這就對了。”我從身上拿出一本冊子,那冊子上記錄著上次天機玄鸚鵡說的幾個字,後來我又根據那字音衍生了好幾十個字,推出了幾十個詞,覺得後麵是‘金倉’兩字,魯農找到了,可惜的是,它沒有能直接指示給我們‘金倉’是何地,或者是何物。
金倉,我們的潛意識覺得,它應該是指寶藏,金倉銀倉,也可能是指地名,某個地名就叫金倉。
我一查資料,這全國各地叫金倉的地方也太多了,什麼萊州市金倉,甾屋金倉,馬坊鎮金倉,五洲金倉,還有什麼倉南倉冬倉北,居然也統稱金倉,更有甚者,有村叫金倉的,有街道叫金倉的,還有人名狗名叫金倉的……
各種什麼公司商標叫金倉的廣告牌更是不勝枚數。
看來這金倉估計都不是我們要找的金倉,不然大海撈針一般的尋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我暗忖,我們找到魯農,其實也不是之前認識魯農或者有什麼鋪墊,完全就是誤打誤撞,第二天吃油條看了報紙,就順理成章的找到了魯農,或者說,我們找到了黃金鑰匙,這個金倉,是不是也就在往後這幾天,會自己水落石出,讓我們知曉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
予良建議道:“既然一根鑰匙和一把鎖如此複雜,咱們又不是專家,那不如去找找開鑰匙鋪鎖鋪的老先生或傳人,不就明白了麼?”
我點點頭道:“有道理!我正有此意。”
如果是天意讓我們找到金倉,那我們就是天天睡覺,也能知道金倉在哪裏,如果天意不讓我們發現金倉,那麼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