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老方的交情,哪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就如我們的這個東拚西湊組成的八人團隊,一旦相處久了,都把對方視為自己的親人,有任何一人出了事情,沒有人會麻木不仁的袖手旁觀的。
這一顆水晶,我可以當做禮物送給方孔。這太平常的事了。
老方很是激動,一直捧著我的手,又說了一堆寒暄的話。最後都提到我過世已久的師傅了。我知道老方和我師傅大家交情,怕是跟他談論以前的往事會然他涕淚滂沱,便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了一些家長裏短的話。
最終,我是確定冰鬼產出的水晶寶石價值不菲,而冰鬼還被我們養在玻璃瓶裏,來日方長,它產寶的周期性我們尚且未知,但是有的是機會產寶。
我便把寶石送給了老方。
老方帶著水晶剛要出門,一個高瘦的穿著白衣服的人站在了他麵前。此人戴著高帽,手裏拄著哭喪棒,腰間別著一枚牌子,而最醒目的就是他口中吐出一條鮮紅的長舌頭……
隻聽得老方噶的一下,雙目放大,血氣沸騰,一下子又抽過去了……
我再次崩潰:“呐呐呐……那個白無常,都說了多少次了,我要是有親朋好友串門來,你可別輕易出現,免得嚇死個人!”
連續好幾天後。
我們也漸漸習慣了家裏多出一個白無常來。雖然他在外表很嚇人,沉默寡言,但是他實際上並沒有那麼令人討厭。
平時在四合院,我們都當做他是喪門星,因為他的職責就是勾魂的原因,我們都不想跟他多說兩句話,即便早上碰麵時也不打一聲招呼。
因為等到了年老的時候,他將親自帶著哭喪棒來找我們,把我們帶到地府去。一想到對麵的這個人,今後就是要來押解自己生老病死後的靈魂,我們就感覺挺可怕而詭異的。
出門在外,我假裝不認識他,而且讓他把舌頭收回嘴裏才行。
但是白無常好像舌頭吐在外邊久了,這舌頭幾乎沒有彈性了,他總是把舌頭藏在嘴裏半個時辰,然後就會不知不覺的吐出來。隻有在吃飯的時候,他的舌頭才會有伸縮性。
白無常也無所畏,反正他是不合群的,也習慣了我們對他的冷漠。
在白無常幫暴力妞捉鬼這一周裏,迎來了一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這天,我收到了一份請柬,我有個某很以前要好的朋友要結婚了,他發給了我一份喜帖,叫我務必一定要趕去參加他的婚禮。
於是我拿著這份喜帖昭告所有人:“一周後,我有個朋友結婚,請貼上寫的是邀請我闔家一起去,這個闔家嘛……誰想去參加婚禮?”
所有人抬起了頭,鴦姑娘雙目放光:“婚禮有婚紗,婚紗好看,我要去!”說罷偷偷揪了一下棋白的衣袖。
棋白後知後覺地也點了一下頭:“好吧,我陪她去。”
說到婚紗,我還記得以前鴦姑娘曾經去買了一套婚紗,當做休閑服穿,把我們雷得夠嗆。
三錢兩手握在一起,像是蒼蠅準備吃屎前搓著手:“靈哥,我跟予良能不能跟你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