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妖鏡做成的眼鏡成了我的新法寶,雖然戴上去有點裝酷的意思,但是照妖鏡的原本顏色就是那樣,我也就默認自己在扮酷了。
之前,我要是甄別對方到底是不是精怪靈妖,倒是有各種辦法,不過我發現沒有任何一種辦法能比得上這照妖鏡的厲害,簡直就是立竿見影,真假立分。帶上照妖眼鏡就像是開啟了透視鏡一樣,任何精怪靈妖鬼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但走在大街上時,我並不想戴,因為眼不見為淨。
時不時會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東西,然後會讓你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要戴上照妖眼鏡,我就會經常看到突如其來的東西,比如你抱著一爆米花桶走在大街上,對麵會冷不丁地穿來一個滿目蒼夷的猙獰鬼,而這些鬼平時已經習慣了穿牆走壁,看到人來車往根本就不躲避,甚至還迎頭而上,反正車子也撞不死它,你要是見到它,你自己能嚇得半死。它就這麼穿透你的身體,然後飄到後方去。
你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這麼給它穿了。
我特別不喜歡那些鬼怪穿過我的身體,雖然穿過去後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但是我特不舒服,於是我時常在身上帶上鎮元符,還有雷刀符,靠近我的鬼誰要是再橫衝直撞了,我要是看不順眼,還能痛扁它們一頓。
予良不同,他要是見到了鬼,不論惡鬼善鬼,先捉到再說。
四合院裏。
我們的日子又恢複了平靜,紫香姑娘依然喜歡看她的連環畫和漫畫,三錢開始了修煉他的曜火,增加控製曜火的嫻熟度,紫柔修煉她的媚珠,予良抽出時間回了一趟他的雲天道派,去看望一下他的師傅。鴦姑娘和棋白好像是湊成一對了,兩人終日總是有事沒事的混在一塊。
他們經常去菜市場買菜,然後回來做給我們吃,鴦姑娘像是準備要做賢妻良母的樣子。燒菜做飯,打理四合院。不過她的社會常識可能還有待提高。
一次,我們跟鴦姑娘去買肉,鴦姑娘在菜市場裏徘徊許久,終於在一攤肉類前停住了,我們想讓她多了解一下社會,就讓她自己去買。鴦姑娘倒是會看字,發現一塊牌子上寫著價格,端倪了一陣,鼓起勇氣問那攤主:“你鳥十三塊錢一斤?”
老板幽幽地看著鴦姑娘:“美女,這是鵝。”
我們:“……”
這段時間,我的老友方孔也來找我,給我了幾分關於錢精的線索,一樁是關於玉兔錢精,我跟棋白去捕捉的時候,發現這玉兔錢精原來是為一座古亭的一罐奠基裏的古老錢幣,時常在月圓之時出現在亭子上。
典型的浮錢精,當天我們捕捉後當晚還意外發現了一窩小錢精,獲得一筆意外之財。
另一樁就是金魚錢精,在海邊城市舊時代一輪海灣碼頭,據說在離碼頭幾十海裏外,曾有一艘運輸財寶的私人輪船觸礁沉沒,沉入海底的財寶有各種古董金幣,珍珠瑪瑙,化作金魚錢精,常在海邊遊蕩,夜裏金光閃閃。
但是我知道金魚錢精是水中最難捕捉的錢精之一,以前曾有人一直追到水下數百米深,最終才揪得金魚錢精的幾枚魚鱗。所以金魚錢精我沒有錢去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