鴦姑娘是不慎被蜘蛛怪偷襲紮了一針的,三錢就不用說了,黏住了蜘蛛網之後,直接就像是灌了迷魂湯一樣,直接昏睡過去。等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被做成了繭掛在網上了。而紫柔姑娘和鴦姑娘也被蜘蛛怪纏住做了繭。
至於他們幾個沒被蜘蛛怪吃掉,有些巧合,其實蜘蛛怪一直還沒吃完上個星期捕捉到的一隻大螳螂怪,那螳螂怪身形要比他們幾個大得多了,蜘蛛怪消化還沒完呢。
後來羅囊怪在迷幻劑的沉睡中,可能是因為重力作用,或者是是因為羅囊怪胃裏裝了好多棟樓房的緣故吧,沒了意識之後就變得太重,脫離了蜘蛛網,掉入了吊橋下麵。
但是它掉下去後依然沒有清醒,可見那蜘蛛怪的迷幻毒性有多強。
而身體狀態很差的予良一直就在羅囊怪裏麵,但是他不知道外邊出了什麼事情,於是在裏麵養傷,連睡了幾天。
當我們進去把予良叫醒之後,予良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予良出來的時候說,羅囊怪身體中毒時,它的內部好像也彌漫出一種昏昏欲睡的氣體,讓自己在裏麵跟著虛弱而綿軟,也想睡覺。所以這一睡,就睡了好幾天。
等大家把緣由一說,我總算是明白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大家又能相聚在一塊,實在求之不得。
羅囊怪也被我們叫醒了,它眨著綠豆大小的眼睛,似乎被蜘蛛怪的迷幻毒液紮到後,還沒睡醒,小眼睛惺忪著。
唯有暴力妞仍在一邊兀自折騰她的衣服,估計她雖然把蛛絲弄開,可是頭發和衣服都黏答答的,怎麼覺得都惡心,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歎了口氣,問棋白:“剛才你往吊橋下去的時候,下麵是不是水?”
棋白搖頭:“下麵不是水,底部就是空的,這裏是兩邊懸崖呢。”
我一怔:“羅囊怪沒有掉到底部去嗎?”
“要是羅囊怪掉到了懸崖底部,我可沒有能這麼早上來,它隻是懸掛在一邊懸崖的峭壁上罷了。”
我跟三錢道:“三錢,羅囊怪裏麵還有沒有水?”
三錢道:“有啊,我羅囊怪內部其實像是駱駝一樣,有個地方專門存儲水的,不然它吸水的時候,我們在裏麵早就被洪水淹沒了!”
“那你去弄點水來,讓幻螢洗個頭,看她髒的。”
給了暴力妞一點清潔的時間,我也順便把暴力妞在軍營裏幹的好事給大家一說,包括她意氣用事破壞了陣法之眼的光柱,結果放走了所有的妖魔鬼怪,引得洞窟坍塌了一半,暴力妞害怕其爺爺家人回來饒不了她,不得已跟了我們,要去尋找她的父親。
紫柔和鴦姑娘她們對暴力妞的印象之前就很不好,聽完我的講訴,更是確定這丫頭擁有暴力傾向之餘,還有嚴重的不合群與唯我中心論,勢必是要找機會好好教導她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