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連忙就跟著出來了。
結果發現身寬體胖的接待人拎著一隻裝著瑟瑟發抖的老鼠籠子,就把它擱在一個破陋窗口,有老鼠經過痕跡的地方,綁好了,然後還插上了電插頭。
我起初以為接待人要電死這隻老鼠,但其實不是,鐵籠子裏麵連著一根很細的鐵絲,那根鐵絲就穿透在老鼠的尾巴根部,然後纏繞了幾圈,一直勒到一隻小腿上,鐵絲一端是一個電子控製儀。
我們都納悶:“這接待人搞什麼東西?”
猛聽得吱吱吱的慘叫,極其刺耳。
循聲看去,就隻見那老鼠連蹦帶跳,翻滾著痛苦地在籠子裏撞擊和掙紮。
接待人通電了,插上電後,老鼠挨了淒慘地電刑。
它並不是直接被電死,而是每隔半個小時,那隻老鼠就會淒慘地尖叫。
三錢看到這場景可受不了了,道:“有沒有搞錯,這個接待人是不是變態?不直接殺死這老鼠,卻用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辦法來折磨它!”
其實我也覺得奇怪,從我剛看到那接待人時,對這個人總有一種看不透的陰森感,此人肥胖,但是雙眼袋一直在發黑,跟鬼上身似的。
行為也極其詭異。
我問過棋白,棋白卻說,這接待人的眼袋發黑其實就是熬夜造成的,並沒有什麼詭異的特征。
予良也看不下去了,登登的下樓去,要跟接待人說個清楚。
一陣子,他上來了,表情很無奈,我們都問他,這接待人到底在幹什麼?
予良說道:“這是接待人驅鼠的一種方法,賓館的老鼠呆久了,很精明,放藥不奏效,設陷阱無濟於事,老鼠還懂得辨認有毒食物,避開機關和陷阱,殺了一隻還有一批,一窩可以生很多個。那個電子機關就是電擊,紮在老鼠身體裏,每隔半個小時就會電擊一次,目的是讓它發出一種疼痛和危險的尖叫,用來震懾住其他老鼠!”
予良這麼一說,我們算是明白了,道理很明確,但是做法卻殘忍了些,很多地方就是用這種錄製老鼠淒慘尖叫的錄音設備,其實製作起來也很簡單,抓到老鼠以後不要殺了它,關起來折磨它,它會發出一種聲音告訴其他老鼠有危險,錄下來,夜裏在老鼠的必經之地播放,這樣其他老鼠就不敢來了!
接待人告訴我們,直接搞死老鼠然後丟出去,治標不治本。
所以抓到了就關著,一有老鼠出沒,就逮一隻來反複折磨,短短的幾次,就會得到很好的效果,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老鼠來搗亂,有時候,直到老鼠折磨死後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看到一個老鼠的影子。
這是一種土辦法,但是很管用!
不過我們終覺得,折磨老鼠是種心理變態發泄的行為,直接搞死是一回事,虐殺又是一回事。
其實,這是殺雞儆猴,三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