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女旱魃正蒸發自己體內的水分,要把這柴火澆滅!
我說:“這女旱魃喝了太多的水,估計這點柴火焚不盡,咱們得想其他的法子!”
予良趕緊又去找了很多幹透的柴火來,不斷地丟進火裏,但是根本不奏效,女旱魃體內流出的水越來越多,而且隨著大火的焚燒,竟然把那些水蒸發出一片片白鹽顆粒來。
我暗忖,照此下去,就是把她丟進焚燒爐裏也不一定能將此女焚成灰燼。反而把她體內的所有鹽分都蒸發出來了,又還給我五百斤鹽。
我抬頭看天,此時已經是雞鳴三更天,不如等到早上天亮之時,大太陽出來後,再想辦法製服她?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讓大火滅了,這大火一滅,她可能就會滿狀態複活。
我們一邊看守她,一邊添柴火,無奈,女旱魃體內溢出的水太多,幾乎成了井噴狀態,我隻好把篝火敞開一邊,讓這些水導流出來。
這倒像烤鴨,一邊烤,一邊通風。時不時還給她翻個麵。
不多久,天際便出現了魚肚白。
女旱魃溢出的水也導出一個小池塘了。
我正忙著給女旱魃翻麵。
“靈哥,靈哥!”我突然聽到了三錢的聲音。
這家夥,現在才醒!
三錢帶著鴦姑娘找到了我們。
兩人發現我們正在焚燒什麼東西,而且篝火一邊是滅的,一邊是燃燒的,嗆鼻的濃煙熏得周邊都是。
我說:“三錢你不是睡得挺踏實的麼,怎麼今天破天荒能醒這麼早?”
三錢道:“是鴦姑娘叫醒我的。鴦姑娘說,她聽到了狗吠,自己被嚇到了。”
我差點笑噴,鳥兒就是鳥兒啊,膽子還是原來的膽子,自己都已經是精怪了,還怕一隻普通的狗。
鴦姑娘不禁問:“你們在燒什麼東西?”
我說:“記得昨天我跟你說過什麼嗎,導致村裏幹旱的罪魁禍首就是它,旱魃!”
三錢大驚:“你們在燒旱魃,旱魃捉到啦?”
予良道:“嗯,是個女的,這不在火堆裏的麼。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大火燒的時候,她身體裏一直源源不斷地湧出水來,怎麼燒它的軀體都燒不著。”
鴦姑娘道:“原來如此。哎,旱魃燒不著,肯定是之前吸了太多的水,把村裏的水都吸幹了,現在它排出所有的水,這點柴火怎麼能燒得幹?”
我說:“我也想過,但是不知道用什麼法子燒死她。”
三錢一拍大腿:“嘿,靈哥,這時候你應該想到我的法寶啊,隻有用曜火才能燒死她!”
我狐疑道:“這行麼?”
三錢說:“曜火是淩駕於普通火焰之上,有木中火石中火和空中火凝成,上為君火,中為臣火,下為民火。天地上乘之火,一定能燒死她!”
我道:“你的道行僅僅隻能將曜火發揮出十分之一的威力來,用曜火焚燒,不是給她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