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緊閉的眼睛,在等待著他下一步行動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卻突然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細細的看著她。
她翻身俯到他身上,飽滿的嘴唇親上他的耳垂,舌尖沿著他的耳垂再到頸窩,輕輕挑逗著他。
“白總不也是一樣。”
白橋直覺一股電流貫穿整個身體,笑意附上嘴角。
“好,我承認你的技術遠高於我。”然後他笑得更深了,眼裏閃爍著光芒,嘴裏喘著粗氣。
這注定不是一場,程芳樂在心底呐喊:完了完了,那該死的鐺鐺鐺的聲音又來了。
清晨,一束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她紅潤的臉上,程芳樂漸漸清醒,她下意識的去摸旁邊,白橋已經不在。
她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有點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阿財拿了錢不會找她麻煩,計劃a失敗,但她的計劃b就是主動獻身給白橋,讓他充滿占有欲的自尊心得到寬慰同時兩人關係也能更進一步,計劃似乎很順利。
白橋在書房裏,正猶豫要不要給黃瑞打電話,讓其撤掉針對陸石的新聞。他知道程芳樂眼巴巴的守在停車場裏,又主動獻身是為了陸石,因為這一點白橋甚至有點嫉妒這個警察,但是轉念一想,他是出了氣還得到了豐厚的“彙報”,如果再繼續鬧下去,豈不是顯得他很小氣。
最終他撤掉了所有對陸石不利的水軍和新聞。
昨夜翻雲覆雨很是激烈,但怎麼他看起來有點憂鬱甚至是不怎麼開心,看他眉頭緊皺嘴巴緊閉的樣子,手上到底是拿了什麼東西,這都看了10分鍾了吧,程芳樂隱身在半開的門外,足足站了20分鍾了,不知道該不該此刻進去。
“嬋兒。”
“天,秋蟬,在和她幹了那種事後他拿著秋蟬的照片!”程芳樂捂住嘴,按住由於緊張激烈跳動的心髒。
“我應該給你道歉,嬋兒,對不起,我想說,我們的感情我隻堅持了三年,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真的很痛苦,但誰又願意舍棄眼前的幸福一直痛苦著呢?現在或許我要移情別戀了,短短3年我就快把你忘了,你的笑容你的聲音變得模糊了,你會怪我嗎?雖然這個女人和你長得那麼像,但現在,在我看來你們完全不一樣。對了,我拿她和你比較,你不會生氣吧。你那麼善良可親,你當然不會生氣,你肯定會說:橋,你那麼耀眼,你喜歡誰都是理所應當的。對了,這個女人說她被我迷住了,不管怎樣,或許慢慢的我也已經開始喜歡她了,你為我高興嗎?記得在國外的教堂裏我們說的嗎:不管將來我們還在不在一起,都不準記恨對方。當時我強烈反對你的提議,因為我肯定會記恨你和待在你身邊的別的男人,但是現在我請求你不要記恨我,記恨我在痛苦麵前的軟弱,記恨我想尋求除你之外另一個女人的愛。請在天堂祝福我吧,我也會祝福你。”
程芳樂杵在門外,有點茫然失措,他說要移情別戀了,要尋求另外一個女人,難道是說她?白橋會喜歡她?這真的很難想象,他對她說話從不客氣也不溫柔,他會真的喜歡她?談戀愛幾個月一樣東西沒送過她,連花都沒有一朵,他會喜歡她!誰信呢!
去公司的路上,又是長長的一陣沉默,2個小時的車程,顯得這段道路更是漫長無比。
這算什麼,對著一張照片都能說那麼多情話,現在對坐在副駕駛一個大活人卻沉默寡言,和她在一起的幾個月裏估計都沒說過這麼多話,現在有一副心情複雜的表情,搞得像吃虧的是他一樣。
程芳樂心煩意燥的幹脆閉上眼不去看白橋。
而白橋真的一句話都沒說。
真是火大,程芳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