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這麼大個公司,這麼多人,她沒名沒分的,怎麼證明嘛!隻會越攪越混,再說白橋到底是不是有特殊愛好,她到現在也不能完全排除疑問。
“我不會下去的。”程芳樂死死拽住安全帶。
想想現在可是早上9點過,上班高峰期,公司幾百上千人的,來來往往都從這個大門出入。
這不是存心要害她成為別人的話柄?流言來勢凶猛,那是因為剛好契合了大家的期望,那麼神秘又遙不可及的大boss,一直單身,多麼令人瞎想,她這麼一去鐵定成為公敵,勢單力薄的她自認為不敢違背大家的意願。
下不下去由不得程芳樂了,白橋打開副駕駛的門,邪惡的他為證明清白,把她拖出了車。
“親愛的,好好表現。”
天啦,她快氣死了。
“程芳樂!怎麼是她,她怎麼可能在白總的車裏。”
程芳樂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確切的說是很多聲音,尖銳的難以置信的聲音,顫抖著念著她的名字。
仿佛程芳樂這三個字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白橋牽著她的手站在她旁邊,閃閃發光,不知道是他西裝筆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視線,還是程芳樂本來就有些頭暈目眩,她竟然呼吸急促,心裏鐺鐺的,像被撞響的大鍾。
很早以前,相信愛情的康小憶看到一本書上說:當遇到愛情時,你的周圍會出現鐺鐺的聲音。
她是不相信的,現在也不相信。
兩人同坐一車的事瞬間傳遍了整個dream公司,突然之間她被人安了好多莫名其妙的稱呼,還有那些五顏六色的尖銳的目光。
休息室外,設計組小a和另外一個項目的女同事正聊得投入。
女同事憤憤不平:“你們組新來的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傍上白總的。”
陳列組小a說:“告訴你一個秘密,白總根本不喜歡女人,他是個同性戀。”
“什麼!”
“噓噓,”小a趕緊阻止聲線極高的女同事,“我們早就分析過了,程芳樂隻是白總掩蓋自己取向的幌子,你想啊,怎麼會故意把車停在入口,還是在上下班高峰時期。這就是在作秀,故意演戲給別人看的。”
“怪不得,白總從不搭理她。”麵上露出喜悅,心裏寬慰似的,女同事把手輕輕放在胸口上。
“當然,戲演完了,觀眾也散了,這台子也就拆了呀。”
程芳樂習慣一到公司就接上一大杯水,她剛把水杯放好,洪顏湊了過來。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洪顏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把程芳樂拖到了樓頂。
這裏似乎是談秘密的最好地方。
“先不說他這種地位的男人會有多少誘惑,最重要的是聽說3年前他被一個女人狠狠的傷過,從此以後這兒就有問題了。”
程芳樂看著洪顏指著自己的下半身,忍不住撲哧一笑。
“白總沒有你們說的那些問題。”
“這麼說你昨晚是試過了?”
“沒有。”
“那就對了,沒試怎麼知道他不是呢?”
程芳樂陷入了尷尬的境地,不可能去解釋,又不可能說他不是。
“作為你朋友的我,還是勸你少和他混在一起,現在是個男權社會,到了他那樣的地位,女人成了陪襯,他怎麼會花那多時間去真心對一個人,你和他走得越近走得越遠,你的傷害就會越大。”
程芳樂深深歎了一口氣,這些疑慮作為混淆2年夜場的她何嚐不知道,她望著遠方,陷入沉思。
“我們相交的本來就不是真心,又何來傷害。”
洪顏詫異,也隨著程芳樂眺望著遠方的烏雲,然後說: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