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中年男子死去,落安笑了笑,腳步有些不穩,倒地暈了過去。
強行用出了九刀流,落安體力消耗過大,終於支撐不住了。
莊羽夜聽到有人已經來到在門外,一把抱起落安,跳上樓頂,幾個閃身,消失在黑夜中。
抱著落安的身軀,莊羽夜感覺十分柔軟,像少女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落安可是男的。”莊羽夜搖了搖頭,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
不一會兒,莊羽夜回到到了新的帳篷,這時,安妮已經睡著了。巴菲特和杜拉斯這兩人不在,不知去哪裏鬼混。
莊羽夜把落安輕輕地放下,然後走到自己床邊盤膝坐下。
剛才的那一場戰鬥,在莊羽夜身軀內的紫色鬥氣蠢蠢欲動,有突破到第二層的跡象。
莊羽夜抓緊機會,凝練鬥氣,一鼓作氣,勇猛精進,突破蒼穹煉體決第二層的瓶頸。
一夜很快過去,到了第二天清晨,莊羽夜已經把紫色鬥氣凝練得十分稠密,洶湧的紫色鬥氣在莊羽夜的身軀內滾動,發出如浪潮拍打礁石一般的聲音。
莊羽夜的眸子閃過一道紫色的光芒,身軀內發出轟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力自內湧出,全身力氣達到一象之力。
蒼穹煉體決第二層突破。
擁有一象之力,鬥師級別的強者已不是莊羽夜的一手之敵,隻有大鬥師以上的強者才能對莊羽夜造成傷害。
莊羽夜呼出了一口濁氣,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最晚的鬱悶一掃而空。
這時,落安也從暈睡中醒來,不過他感覺全身乏力,體內的鬥氣仿佛消耗殆盡,手腳難以動彈半分。
“夜,”落安艱難地爬起來,“你是不是覺得我昨晚很恐怖,很殘忍。”
莊羽夜走過去,做在落安的旁邊,輕聲安慰道:“你昨晚一點都不殘忍,真的,這樣的人就應該殺掉。”
落安點點頭,繼續道,“其實我在家族中是個旁蔗,我母親是仆女,被我父親酒後亂性才有了我,所有我很討厭父親,很討厭向他這樣的人。”
說著說著,落安哭了起來,眼睛紅紅的,惹人愛憐。
看著落安哭得梨花帶雨,莊羽夜情不自禁輕輕地抱著落安,落安隻是微微掙紮了一下,就任由莊羽夜這樣抱著。
落安感覺莊羽夜的胸膛很溫暖,自己十二歲離開家族後就一直孤單一人漂泊,沒人關心。就算現在有,也是假惺惺的奉承。
但是,他感覺莊羽夜這人不同,雖然平時看起來好色,但是一到危急時刻就很靠譜。
“夜,不好了,昨晚發生大事了。”突然間,巴菲特和杜拉斯走了進來,正好看見莊羽夜和落安抱在一起。
“那個,你們繼續,我們不打擾。”巴菲特和杜拉斯退出帳篷,而且還小聲說道:“落安怎麼會和夜在一起的,莫非夜喜歡男的,看來我門以後小心一點。”
見到巴菲特他們進來,落安慌忙把莊羽夜推開,怒道:“你們不要亂想,我和夜沒什麼。”
莊羽夜此時也有點無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抱著落安。這時,莊羽夜隻好轉移話題,“巴菲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了。”
“聽說昨晚在教堂中,有人發現紅衣大主教鋼板一川死了,鋼板一川就是和你那打過一場的那個中年男人。安琪聖女懷疑是你幹的,現在大張旗鼓的找你。”巴菲特道。
鋼板一川,這名字怎麼像島國那群人渣的名字。叫鋼板,怪不得像烏龜一樣堅硬,打都打不進,莊羽夜暗暗想到。
“安琪聖女找我,正好我也想找她。”莊羽夜站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