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說的薛麗是不是家裏放羊的那家?”
老婦顯然有些意外,“就是那家的孩子。我人老了,腿腳不利索,平時也不會出門,上前天小麗帶著幾個孩子,到我這兒來討過水喝。”
“討”這個字,在當地絕非乞討的意思,而是約等於:摘、拿、要、問等等含義。就連摘自家的果子,都會說,到樹上去討。
張兵目光炯炯,一瞬間想到了很多,卻又一一否決了,水庫事件本身,他從一開始就排除了謀殺。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竟然會有信號,電話是王川打來的,一接通就告訴他一個不好的消息,吳紅已經找到了,但卻早已經斃命。沒找到之前,還有那麼一分僥幸,但現在是徹底沒了,人死如燈滅,也正應了那句:“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
吳紅的身上,沒有傷痕,也應了張兵的猜測,可以排除他殺。
“老人家,你另外有沒有見過三個大漢上山,那三人,一看就是惡人。”張兵收拾好心情,問出了另外一個猜測,他總覺得遇見兩次的那三人有問題。
老人搖頭,“沒有見過。”
張兵沉吟了一下,又與老人聊些生活上的事,比如家裏有幾畝地,年收入如何雲雲。老人麵善,或是平時也找不到人閑聊,對於張兵的問題,都詳細的解答了,也附帶一些家常,有些張兵聽不懂,但也絲毫沒有不耐煩……
一直到半個小時後,都沒見兩女回來,張兵忍不住掛了個電話過去,結果兩女的電話都打不通,擔心兩女出什麼事,他便尋著兩女走時的方向找了過去。
邊找邊呼喊,房屋後麵有一些開墾出來的山地,大多種上了玉米,在田埂上,也種了不少果樹,李子、桃子都掛滿了枝頭,卻又不見兩女的身影。
這讓張兵開始焦急起來,“李美欣、雪梅,聽到了嗎?”
電話突然響了,一看是王雪梅,連接接通,“哥,美欣姐她的腳崴了,你快過來接一下。”
張兵頓時無語,也想到李美欣今兒穿的是帶高跟的涼鞋,又擔心電話信號突然斷了,連忙問清方向尋了過去……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他才找到了坐在路邊的兩女,還好,衣著都完好,基本摔過跤,傷勢也不會嚴重。
“怎麼這麼不小心,快讓我看看。”張兵上前就蹲了下來,輕輕抓起李美欣光滑的左腳,鞋子已經脫了,而腳背也微腫了起來。
“哎呀,疼!”李美欣眼眶中有淚花打轉。
張兵一笑,這次是真的在心裏偷笑,“你還知道疼啊。”
這話意有所指,顯然李美欣也聽出來了,猛地在他胳膊上揪了一下,隻掐上一點軟肉,動作快到了極點,讓張兵在毫無防備之下痛得直咧嘴。
“好了,還不老實點。”胳膊雖痛,但張兵沒有躲閃,隻因怕不小心在傷了李美欣的腳。
但也頗有些報複式的捏了幾下,跟著判斷道:“沒多大問題,隻是有些脹氣,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能痊愈。”
“啊,要這麼久啊。”李美欣這下是真要哭了,明明是出來自駕遊,現在還讓她怎麼開車,回去後也不方便在找工作上班,這下真完蛋了。
“現在還能走嗎?”張兵輕輕把李美欣的小腳放下,手卻一直搭在上麵,雖然不想承認,但女人的小腳真的挺美,也非常滑嫩,讓他摸著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