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采取的是打壓式管理,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囚犯是一群性情狠辣的亡命之徒,但獄警隻會比他們更狠,更加凶殘!
如果把囚犯比作為惡鬼,那麼獄警就是看壓他們的夜叉。
毫無疑問,陳峰沒有得到午餐,這原本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無妄之災的懲罰,但他隻能選擇接受。
監獄裏沒有食堂,也沒有洗浴室,這些一般監獄所應該有的設施,有得隻是牢房裏的一個便池,一個水龍頭。
而到了飯點都會有專人推著餐車,將食物從一個小小的送餐口遞進牢房內。
好在每天都會有半個小時到操場上的放風時間,這或許是唯一讓人值得慶幸的事情。
關於整個監獄的布局,關押囚犯的牢房就是一個大圓環,盤踞在整個小島上,但這個圓環並不是連通的,而是每隔一小段就被分開!
這樣的每一段構成了一個單獨的監區,在圓環的最中心位置是一個被圍牆圍起來的巨大操場,各個監區隻能通過一條長長的水泥牆通道才能到達操場。
而從一個監區通往另一個監區也隻有通過操場才能到達。
各監區之間放風時間也不同,若不是事先看過監獄改建的藍圖,知道布局,陳峰也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但他也毫不懷疑,這裏麵很多囚犯甚至不知道其它監區的存在。
最中心位置是一座像金字塔一樣的建築,這裏是監獄的辦公大樓,監獄長的辦公室就在這棟樓的最頂層。
而監獄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就是一座連接著金字塔的天橋。
監獄牢房內,陳峰此時正坐在單人床上,目光透過鐵欄柵打量著他的獄友。
他不能看到被水泥牆隔斷左右兩邊牢房內的情況,但他能看到在他對麵牢房裏的情況。
正對麵牢房裏關押著的是一個渾身布滿紋身的光頭大漢,一臉的凶神惡煞。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原本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光頭大漢,突然轉過頭來看向陳峰開口問道“嘿,甜心你在看什麼?”
陳峰笑了笑回答道,“沒有什麼!”
但他的笑容在光頭大漢的眼裏卻成了挑釁。
“小甜心,你是覺得你的菊花很癢嗎?”光頭大漢對陳峰比著中指,吼道。
“鐵人,他是我的妹妹,你不能打他的主意!”在光頭大漢隔壁,一個低沉的聲音也響了起,裏麵是一個胡子拉碴,蓬頭垢麵的男子。
“臭頭,你是想和我來幹一架嗎?”光頭大漢從床上坐了起來,叫囂道,拳頭打在牆上砰砰砰響。
陳峰也終於知道他為什麼被叫做鐵人了。
“一群狗娘的,你們是都覺得皮很癢嗎?”這時皮鞭抽打牆麵的聲音在走廊裏響了起來。
光頭收起了拳頭,對著陳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嘴中一字一句道:你完蛋了!
但他並沒有說出聲音來。
對於光頭的威脅陳峰毫不在意,恰恰相反,他剛好覺得監獄裏的枯燥生活對他來說或許太過單調了。
他現在雖然已經進了監獄,也知道也監獄的布局和構造,還有監獄長這樣的合作對象,但對於怎樣救出目標,陳峰心裏其實並沒有一個完整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