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你,你怎能怎麼說我?”郝世玉滿臉詫異,想不到錢英會當著外人的麵如此說自己,更想不到錢英竟是如此想他的。
“我都說沒事了,你還不趕快放了他。”錢英態度強硬地盯著郝世玉說到。郝世玉看了錢英一會兒,無奈的歎了口氣。
“放人。”郝世玉知道錢英的脾氣,如果自己要是不答應錢英,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
回家的路上,雖然已入夜,但街上燈火輝煌,熱鬧非凡。田飛心裏高興,本想著自己出來怎麼也得脫層皮,現在卻健健康康的出來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拐過無數個彎,遠遠的就看見了那間歪歪扭扭隨時都會倒塌的小破屋,孤零零的獨自立在平礦的荒地裏。屋裏亮出昏黃的燈,在田飛第一眼見到這所房子的時候,就是一千一萬可不想住。隻是形勢所迫不得已才住進來。可現在再看到這裏,卻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想要馬上奔跑回去,趙東牆已經在裏麵等他了吧……
眼看高考在即,田飛這幾日也顧不上跟花語遊山玩水了,整日裏在家埋頭苦讀,為考試做準備。
而花語這幾日還是天天來,隻不過花語這回不是來當導遊,而是來給田飛當保姆的。田飛在桌前苦讀,而花語就給他端茶倒水,田飛沒時間幹的活兒,花姚都幫忙打理。
田飛偶爾看書看累了,放下書休息時就看見花語在屋裏忙裏忙外的,不由心血來潮的跟花語開玩笑道:“看你忙裏滿外的,到真有幾分小媳婦的樣子,不如回家給我當娘子吧!”
田飛說完就後悔了,也覺得這話說得有點漏骨了。誰知花語聽到這話以後,停下手裏的動作,走過來表情嚴肅地問道:“此話當真?”
田飛沒想到花語會這樣問,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花語站在田飛麵前麵色平靜地說。
田飛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雖然平時就見識過花語的直接,但是這也太直接了,而且為什麼花語談自己的終身大事卻沒有一點羞澀之感,完全就好像是在談國家大事的樣子。
田飛後知後覺的看向花語,思索了片刻,起身正色道:“其實這些話應該有我開口先說的。”田飛說完便麵路憂色,轉身避開花語的目光,“隻是,我必須先告訴你,我已有妻室。”
誰知花語聽完後竟無所謂的道:“我不在乎名分,隻要你真心待我,保證不會背叛我就可以。”
田飛聽後心裏感動,身為女子卻能放下臉麵主動跟自己表白,為了和自己在一起竟甘願不要名分。花語如此對自己,自己一定要加倍疼愛她。可不能讓他在自己身邊受了委屈。
田飛向花語走了過去,伸手把花語攬在懷裏溫聲:“我發誓此生絕不負你。”
“那如果有朝一日你負了我怎麼辦?”花語抬頭看相田飛。
“哈哈哈,你不是成天喊著要吃人嗎,要是我負了你,你就把我的心掏出來吃了可好?”田飛開玩笑。
“嗯!我記住了。”花語閉上眼睛伸手環住這個像天使一樣溫暖的男人。
考試那天,田飛帶著書具隨著其他考生一並走入考場,也就是貢院。田飛抬眼觀察四周的結構環境,以前隻是在書本裏讀到,偶爾也聽人說起,可但自己親眼見到,不由心中感歎……自己人生的前程,就從這裏開始。
田飛抱著自己的書具像個沒見過世麵的鄉下土鱉一樣,緊緊跟著人群走著,不時的四處張望,好像是怕走丟了似的!
一位考生經過田飛時不由回頭嘲笑道:“怎麼了鄉巴佬?是不是膽怯了?沒見過這麼大場麵吧?你這心理素質可不怎麼高啊,小心一會兒別尿褲子。哈哈哈”說完考生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旁邊兩個考生一看趕緊小跑過來,溜須拍馬的奉承道:“就是就是,少爺可真有眼光。”少爺一聽這話頓時神氣起來,樂得眉飛色舞:“那還用你說。”
另一位考生一看自己奉承的話讓別人搶先說了,不由狠狠的瞪了那考生一眼,接著又擺出一幅像狗見著主人一樣的表情,趕緊把腰間佩戴的扇子拿下來,打開扇子低頭哈腰的走至少爺身側扇起涼來。接著滿臉陪笑道:“少爺的眼光向來獨一無二,這誰人不知?難道還用你多嘴?真是的。”說完挑釁的看了一眼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