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富臉色變了變,一臉陰沉的看著李淩偉身後的葉嵐說道:“我想這件事應該不由你說了算吧。如果要拒絕我,那就請她親口說出來,你這樣做,恐怕不太合適吧。”
“你想不想跟他跳舞?”李淩偉扭頭看著身後的葉嵐,一臉嚴肅的問道。
如果這個長腿女孩兒懾於於富的威脅而不敢開口拒絕,那麼自己幫她出頭就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所謂理直氣壯,隻要葉嵐敢鼓起勇氣說一個不字,於富要是再敢糾纏,李淩偉分分鍾就可以把他給丟出去。
葉嵐看著一臉不懷好意的於富,在對方兩名手下的虎視眈眈中,猶豫的低下了頭,不知道該不該直接說出來。
她這種小演員,就算今天拒絕了於富這種人,明天就會被找到,然後被狠狠報複。她的一個姐妹,就是在聚會上拒絕過一個富少的要求,第二天就被人劃破臉。
她害怕這種命運降落到自己身上。
“怎麼樣,她沒有拒絕吧。”看到葉嵐軟弱的樣子,於富一臉得逞的看著李淩偉說道。
“唉。”李淩偉無可奈何的看了葉嵐一眼,當事人不發話,自己想要幫她也無從下手。
聽到李淩偉的歎息,葉嵐仿佛下定了決心似地,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堅決,抬起頭看著於富,堅定的說道:“我不想跟他跳舞。”
“聽到了吧,你可以走了。”聽到葉嵐下定決心的一番話,李淩偉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看來並不是無藥可救。
“很好,很好。”於富的惱怒幾乎是噴薄而出,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葉嵐,“你叫葉嵐,我記住了。”
“記住了又怎麼樣?”李淩偉有些好笑的看著於富,“你還想打擊報複不成?”
既然葉嵐敢當麵拒絕他,自己就有責無旁貸的理由維護她。要是連一個女人都維護不了,一身的屬性值豈不白費了?
“哼,在臨江,還沒有敢拒絕我的女人。你會後悔的。”於富陰沉的看了葉嵐一眼,用眼神將葉嵐OOXX了一遍,才對手下說道:“我們走。”
“怎麼?想威脅別人?”李淩偉攔住於富的去路,一臉正氣的說道:“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果她日後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讓你明白後悔是什麼滋味。”
“你是在威脅我?”於富臉色連連變幻,顯然被李淩偉激怒了。“你以為我真的怕了你?”
身為臨江四公子,於家不單單是商人世家,在政界也有不小的能量。就算李淩偉背後站著歐陽家,真要鬥起來,自己就未必怕他。
況且他不過是一個靠女人的男人,硬氣個什麼勁?
“你不過是一個靠著歐陽家小姑娘的軟飯男,也配在於少麵前裝逼?”於富一名手下也看不下去了,侮辱性的看了李淩偉一眼,一臉輕蔑。
作為一名走狗,察言觀色,他如何不知道自己主子心裏的意思。
“你說什麼?”李淩偉一臉冷淡的看著這名手下,眼神之中的殺氣一閃即逝。
有人敢說自己是軟飯男,這絕對是對的絕大侮辱。
“我說你是軟飯……”這名手下還想再說,旁邊一道寒光卻陡然閃過。
唰!
一道銀色的水幕從天而降。
啪!
這名手下被人用香檳酒,從上潑到下,淋了一個透心涼……
“啊!”
這名保鏢被人乍然偷襲,突施暗箭,一時沒反應過來,被人用香檳,淋了一個正著。
他的臉上,頭發上,脖子窩,全部被濕透,顯得狼狽無比。
歐陽諾捏著一個玻璃杯,雙手環抱,一臉怒意的站在李淩偉身後,看著剛才還氣焰囂張的於富三人,大聲說道:“我勸你們立即向淩偉哥哥道歉。”
“你!……”於富眼神中閃著火花,渾身都在顫抖。
所謂打狗看主人,歐陽諾大打出手,根本就沒把他這個主人看在眼裏,把他的臉麵,擋著所有人的麵,給撕成了碎片……
現場的來賓,每一個都是在臨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經常在一起聚會喝茶,談談生意。有著一個特有的小圈子。
在聽到李淩偉這邊的動靜之後,音樂小下去,所有人停下碰杯和舞蹈,把目光全都投遞給了於富。
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於富感覺到臉上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一樣,火辣辣的疼痛。
和《讓子彈飛》裏的情節頗為類似,歐陽諾雖然潑的是手下的臉,但也是潑的他的臉。
要是不讓歐陽諾給個說法,於富毫不懷疑,自己以後在臨江市的上層圈子裏,隻會淪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