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聖潔的精神生活
傑勒米·泰勒曾經說過:“貞潔的身體裏蘊涵著的純潔思想可以帶來睿智和謹小慎微,帶來冷靜的思考和創新性行為,帶來自然優雅的舉止和美好的儀態,帶來真摯的生活原則和沒有偏見的對事物的理解,帶來對其他人的關愛及自尊、平和和自信的心態,帶來神聖的祈禱和精神的舒適。這種精神上的快樂要遠遠超過那不良的行為所帶來的非常短暫的快樂。”聖潔,即是純潔、神聖之意,是人類感情、道德和行為的崇高殿堂。純潔是一種童真,它的語言出自於內心的表達,它的眼神出自於心靈的渴望,它的一舉一動都出自於內心的驅譴。它讚頌人,緣於真情;它幫助人,緣於實意;它關心人,緣於心底最熱的呼喚。如果愛憎不明叫做人情練達,那麼這人情隻讓人敬畏;如果是非不分叫做世事洞明,生活自會平安快樂。與世故的人有以兩次往來,心靈將事傷痕累累。
純潔是一壺冰心,玲瓏剔透;純潔是一腔衷腸,天地可鑒。純潔,它善待一切而不順從一切,它寬容一切而不容納一切。歲月能改變一張臉麵,不變的是初心;命運可塑造一副容顏,不變的是真情。純潔是那麼透明,清澈見底。這使我們處事那麼輕鬆,不用猜度與防忌;純潔是那麼真誠沒有機關,這使我們做人那麼坦蕩,不用提心吊膽。純潔是可靠的,我們可以終身相托;純潔是無邪的,我們可以真心相許。
純潔的概念是什麼?這恐怕是要因人而異的。就《複活》中的瑪絲洛娃而言,說她不潔的,可以強調她失去貞操;說她純潔的,可以強調她心靈的擁有。有一個傳教士講授上帝怎樣判斷純潔,講到男人對於女人的純潔有一係列嚴格的要求,而對於他們自己則另有一些不是很嚴格的要求。他談到,在中國,妻子失貞的過錯,要接受那種慘無人道的懲罰,但在丈夫方麵,這樣的事情卻無關緊要,完全不被當成一回事兒。幾分鍾後,人群中一位很體麵的男子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向傳教士,說:“牧師先生,今天你在這裏講授的內容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讓我明白了上帝對純潔的要求,不管是對男子還是女子都是一視同仁的。以前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我將記住你的話,太感激你了。”
在母係文化時代,處女膜並不被人們怎麼看重。人類為了鼓勵人的生產,所以在婚俗方麵並沒有多少禁忌。少女一旦成熟,就會自覺地尋找自己心愛的人,與他結合,然後生子。這是一件非常高尚而快樂的事,與罪惡無關。這是人的天然的選擇。但是,自從進入父係文化時代以後,男人為了使自己的血緣純潔,不允許女人與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發生肉體上的接觸,於是建立了以男人為主的婚姻製度。從那以後,處女情緒慢慢誕生並漸漸長大,最後長得甚至蓋過了女人的命運。女人悲慘的人生是從處女膜開始的。道德的進化是可怕的。它像一條毒蛇一樣慢慢浸入人的五髒六俯,使人的每一個毛孔都流著道德的毒汁。最後,善的道德變成了偽善的枷鎖,真正的大德則隱去。正如這女人認為的純潔,實際上是一種偽善的道德觀,可是,連女人自己也無法辨認那偽善的麵孔,因為她們裏裏外外都被偽善的說詞裝修了,浸染透了。
傑勒米·泰勒曾經說過:“貞潔的身體裏蘊涵著的純潔思想可以帶來睿智和謹小慎微,帶來冷靜的思考和創新性行為,帶來自然優雅的舉止和美好的儀態,帶來真摯的生活原則和沒有偏見的對事物的理解,帶來對其他人的關愛及自尊、平和和自信的心態,帶來神聖的祈禱和精神的舒適。這種精神上的快樂要遠遠超過那不良的行為所帶來的非常短暫的快樂。”因此,人的純潔與否,也與性無關,而與人的純樸、善良、愛、忠誠等有關。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是的,不論前途多麼遙遠,我將在萬水千山中尋找純潔的友誼;不論世界多麼雜遝,我將在紅塵滾滾中尋找純潔的心靈。行為的純潔與否表現在很多方麵,如果因為性別不同而標準不同,將會因此而動搖純真的基礎。男子可以胡作非為,肆意放縱自己的行為,連懲罰都不實施,甚至不將這想法加以考慮,但女子一旦犯錯卻要一輩子背負這樣的汙點,這是完全不公平的,也是沒有道理的。為了保證整個社會的純潔,男子應該和女子一樣保持純潔。彼此都應該對不潔、肮髒的行為進行譴責。因為隻要一有了這樣的汙點,一輩子都擺脫不了負麵的影響,總會多多少少地影響到以後生活的方方麵麵。
聖潔猶如冰山上的雪蓮,純得令人心碎,美得眩目。需要付出多少淚水,多少心血,踏破鐵履,頭頂風險,腳踩棧道,還不知能否登上峰巔!然而,對聖潔的追求,有時也會引人步入迷津。有一對感情篤深的少男少女,出於加深加深再加深感情的良好願望,提議充分暴露彼此的缺點,互相指出後加以改正,企望創造一種也許地球上沒有,隻有月球上才有的純情。他們十分虔誠地實施,起初還好,但很快就陷入爭吵之中。為什麼呢?因為人無完人,金無足赤,有些缺點無法改變,有些缺點根本就毋須改變。對聖潔的苦苦向往,最終竟然成為他們葬送愛情的起點,令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