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看著遠處緊閉且紋絲不動的床帳,有些呆愣的看著楚寒,“楚公子,你是說皇上和皇後此時並不在龍帳內。”
“如果在,他早該感覺到我來了。另外,紅紅也不在她的房內。”楚寒冰冷的說道。
“小福,你確定昨晚皇上沒有離開過靜心殿嗎?”
“我……我,楚公子,小福自從跟了皇上,就是貼身侍候,所以皇上除了和皇後娘娘在一起,才會讓小福退避。”
楚寒冷靜的想著:“以他的武功修為和他的睿智這世上沒幾人能夠……,除非……”
納翔飛睜開眼,摸了摸頭,似感覺很是疲憊。
躺在他身旁的南宮飄雪一臉的喜悅、嫵媚、嬌羞的看著納翔飛,“皇上,您醒了,讓臣妾起身幫您寬衣吧。”
納翔飛先是詫異,而後即刻起身,拿起不遠處自己的衣服穿上。
待他正準備要言語什麼,隻聽門外皇太後的聲音響起道:“皇帝,該起身上朝了。”
納翔飛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個情況,本已穿戴好的南宮飄雪,速從床上起身羞澀的走了出去迎接皇太後,“雪兒給皇太後請安。”
“雪兒,快快起來,哀家還是喜歡聽你叫哀家為母後。”皇太後滿麵笑容的牽起了南宮飄雪的手說道。
隨後又把頭轉向身後的柳如眉,慈愛的笑道:“對了,還有眉兒。”
“眉兒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柳眉兒對已走了出來的納翔飛恭敬的行禮道。
“皇帝,你說你昨晚……,你既然是喜歡雪兒和眉兒的,先前幹嘛把她們倆給送出宮。如今她們都已被你寵幸,皇帝你得趕緊下旨重新恢複雪兒和眉兒的名份。”皇太後雖語氣帶有責備,但心中卻是欣喜萬分,且也是笑容滿麵的說道。
“朕寵幸了她們?”納翔飛難以置信的冰冷說道。
皇太後愣了下,“皇帝,哀家知道你的皇後會什麼不會什麼,這昨晚的宴會可是關係到我納拉國的名聲,所以哀家便叫了雪兒和眉兒過來。”
皇太後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冷酷到極點的納翔飛,“沒曾想皇上見到她們後……,皇帝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昨晚上半夜是在眉兒的房間,然後下半夜又到了雪兒的房間?”
“來人。”納翔飛冷冷的叫道。
侍衛聽言即刻走了進來,“皇上。”
納翔飛冰冷的給侍衛下令道:“把太後身旁的兩個女人給朕先關進冷宮,待朕弄清事情原委再行處置。”
皇太後極其詫異的看著納翔飛,“皇帝,你這是要做什麼?”
柳貴妃沉默的低著頭。
南宮飄雪充滿怨狠的盯著納翔飛,“皇上,您真的要這麼狠心嗎?”
“你們最好祈禱皇後無事,否則朕定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納翔飛言畢急切的趕往靜心殿。
“靜。”納翔飛不安的叫道。
“靜兒不在這裏。”等候在靜心殿的楚寒冷冷的出聲道。
楚寒突然感覺到了納翔飛身上一股味,他非常詫異的言道:“你竟然中了消失已久且無藥可解的天下第一媚藥之毒?但看你現在卻安然無恙,除非……”
納翔飛聽後慢慢仔細回憶著昨晚的情景。
楚寒頓時想到了什麼,冷靜的說道:“不好,那個穿著白衣女子定是易容成靜兒的模樣,難怪我當時總有種莫名的感覺。”
納翔飛緊握拳頭,“靜曾告訴過我她懂水性,而這禦花園水池的水並不深,所以我……我當時大意了,看來靜怕是已經被人算計了。”
“紅紅也失蹤了。”
楚寒沉思了下,“如此熟悉你和靜兒的弱點。”
納翔飛猛然想到了什麼,握緊的拳頭狠狠的砸碎了一張桌子,“現在明白了為什麼莫宏雅會給靜那四個字,不過想來他的確並不知詳情。時間已經過去一晚了,靜怕是……”
“賈君浩。”楚寒眼神充滿了殺氣吐出三個字。
“還有蘭承悅。”納翔飛補充道。
“你還是先去太醫院把自己的餘毒給解了,我現在去找安瀾,然後回門裏。”楚寒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