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清在現代一直喜歡較淒美的詩詞及音樂,聽到淩智淵的言語,她已意識到自己失言把納蘭容若的《馨蘭花令》給念出聲了,眉頭緊鎖的她一時之間也不好解釋,沉默的朝淩智淵淡笑了下。
“老九,你去廚房把天兒叫來吧,淩叔有事要說。”
君楓林眼神明了的朝淩智淵點了下頭。
君昊天有些急切的走到淩智淵身旁,擔擾的道:“姥爺,您沒事了吧?”
“孩子,那點傷不算什麼,姥爺已經沒事了,你不必擔擾。”淩智淵慈愛的拍了拍君昊天的手,嚴肅的道:“天兒,今天趁你九叔在這,姥爺做了一個決定,你且聽好。”
葉文清見狀,想著他們三人是有重要事件相談,便起身靜靜的道:“淩爺爺,文清想外出走一走。”
淩智淵阻止道:“丫頭,你不必避諱,坐下吧,淩爺爺要說的事與你有關。”
葉文清依言坐了下來。
“丫頭,你和我們祖孫倆人,相處的時間已有兩個多月了,淩爺爺深知你是個博覽群書的人。也早已把丫頭當作自家人,所以淩爺爺想讓你當天兒的夫子,不知你可願意?”淩智淵直截了當的認真道。
葉文清詫異的看著淩智淵,很久,她站了起來,朝淩智淵誠摯的欠了個身,“謝謝淩爺爺如此待文清,看重文清。隻是這怎麼使得,昊天將來可是這載民國的君主。文清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民女,年齡既尚輕,也並不懂得治國之道,怎能擔當得了他的夫子。”
淩智淵搖了搖頭,不讚同的笑道:“丫頭看輕了自己,丫頭的思想見解,我這個老頭甚是欣賞。其實從第一次與丫頭交談,我就未把你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丫頭,你坐下來吧。”淩智淵朝站著的葉文清坐了個手勢,“丫頭呀,淩爺爺我自問閱人無數,也很是清高自傲,且頗為看輕女子,但對於丫頭你,淩爺爺不得不刮目相看。特別是丫頭對於律法的見解,老夫自歎不如。而載民國的律法,存有諸多不足之處,故而淩爺爺希望丫頭在今後多指點指點天兒。”
葉文清沉思了一會,“淩爺爺,抬舉文清了。日後文清可將自己關於對律法方麵的所知所解,都說與昊天聽。但做他的夫子,文清自認沒那個能耐。”
“天兒,從今日起丫頭就是你的夫子,以後你需多多聽她教導。”淩智淵固執的對著一旁沉默冰冷的君昊天道。
君昊天表情明顯極為不願,冷冷的道:“姥爺,天兒在皇宮已有好幾個夫子了。”
“天兒,他們是他們,但丫頭是姥爺認定的,你還不快向丫頭行夫子之禮。”淩智淵神情嚴肅的道。
君昊天向一直在靜靜的品著茶的君楓林,投了個求助的目光,可無奈君楓林裝作沒看見,他隻好極為不請願的起身走到葉文清的麵前,準備行禮。
葉文清眉頭緊鎖,見此形式也隻好鄭重的說:“淩爺爺,文清是個不拘禮節的人,行禮就不用了,以後文清定當盡力而為。”
“丫頭,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免的。”淩智淵滿臉笑容的道。
“夫子在上,請受學生一拜。”君昊天向葉文清行跪拜之禮時,與葉文清目光相碰,眼神似在說:“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可別當真,我隻不過依姥爺的言語行事罷了。”
葉文清有些好笑的狠狠回瞪了他一眼,“你小子,看不起姑娘我不是,我可是個嚴厲又狠毒的夫子,以後有你好瞧的。”
然而,她的心裏不禁笑歎:沒想到我葉文清重生在古代,幹的第一份工作竟是做未來皇帝的老師。可謂是奇跡中的奇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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