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難隊伍,難民營,部落,安全區,在此些之後,政府也逐漸的開始恢複了職能,沒有了各大集團的指手劃腳,在末日之後,各國的政府係統簡單而有效的開始了運行。.
作為一個國家,由其是有實力的國家,應該擁有某些措施應對突發事件,像這樣大的突發事件,總有備用方案。
政府的恢複是對民眾莫大的鼓舞,雖然不得見,但廣播中卻憑傳消息,現在是戰爭年代,政府唯一要做的,就是擊退敵人,恢複正常社會體係,雖然不現實,但頭口說說對於士氣也是莫大的提升。
以中國來說,政府起的作用也隻是規範廣播係統,將獲得的情報係統整理,進行有序的指導性工作,指揮軍隊大局方向。
這些均是發生在超科戰隊被消滅的差不多這後,世人這才得知,那些超科戰隊,是有係統的在進行反抗,是政府初次的實驗性計劃。
各項物資的調整與調運也屬於政府的責任,他們要保存下人類的有生力量,不致使人類整個種族滅絕,對於此,各集團雖然暫且的失去了身影,沒有了首腦的掌控,但其所屬人員卻還在發揮著作用,並且緊密的團結。
大範圍的征兵也開始了,對於軍隊的訓練正在進行,一切以四大安全區為基礎,全麵的展開,第二次的掃蕩,作用是有的,但對於人類的推進作用,也是很明顯的。
不管其它的效果如何,但政府的建立擁有了權威,人們少了一分野性,多了一分的理智,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沒有夜晚的大地,曾經發生了多少人類自己的殘殺,就在政府職能逐漸的恢複之後,這種屬於人類自己的鬥爭明顯的減少了。
隻是減少而已,依舊有很多懷著罪惡之心的人在大地上進行著瘋狂的舉止,為了種種的原因,這是一個亂世,亂世就有罪惡與野心。
就像莫冰與寧橘所見,他們借以噬魔將蔭之力逃開之後,受到了很重的傷,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恢複,甚至連行動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由其是莫冰,元氣大損,身後的羽翼也縮回了體內,以節省能量的損耗。
莫冰與寧橘隻能潛伏在一個難民營中,靜靜的恢複,在難民營中,讓他們真正的見識到了現在這個世界的殘忍,這讓他們無法去接受。
沒有食物,沒有水,甚至缺少避暑的地方,就連一個陰影,也是被人們所占據,甚至出手去搶,在這裏的生命,都是擁有缺陷的,或是斷臂,或是少腿,也許是受到了嚴重的傷,得了很重的病,總之生命虛弱。
人人都自顧不暇,對於旁人求助的目光隻剩下了冷漠,人的劣根性在這裏展露無疑,隻有在政府的車隊運送物資之時,才得以見到一些積極向上的情緒,或是讚美,或是馬屁。
像這樣的難民營每個城市都有那麼一兩處,他們是被淘汰者,他們已經沒有了尊嚴,沒有了人權,沒有了再作為一個生命的資格,所以邪惡在他們之間也顯的是微不足道,就連政府都是迫於道德的壓力才勉強的維持著稀少的物資供給,偶爾那些蘇醒的人會送來些東西。
你能想象一個地方,汙漬遍地,人人赤身祼體,充斥著一股血腥的**味道,還有不斷的呻吟,偶爾響起的乞求,隔三差五還啃食**的屍體,從嘴裏吐出骨頭,毫不在意,肯定沒有生起嘔吐的**,眼神中沒有光彩,連動都懶的動一下。
多麼的可怕,一切都看在了這一對雙生天使的眼中,他們是地球在滅世天劫之後初生的第一對生命,他們怎能無動於衷。
沒有了夜晚的日子很悲慘,這樣一個世界,時間都是多餘的存在,人們就地等死,沒有活著的目的,活著隻是為了單純的不願消失在天地之間。
莫冰與寧橘真的不能看下去了,用實際的行動去減輕心中那點痛,他們是天使,雖然受到重創,但治愈生命的能量還是純潔無暇的。
在一個快要失去生命的婦女麵前,兩人剛要接近,卻被一個衝來的小女孩狠狠的撞擊,害怕傷害到她,兩人沒有躲避,小心的承受了,他們清楚,已經見識到,這裏雖然丟失了太多的東西,但也有一些光輝所遺留,像是母性與親情,愛情與友情。
這個小女孩為很多人所熟知,在這裏,這個小女孩背著她受到致命傷患的母親落腳,一直沒有放棄,到處尋找食物,翻開城市的殘渣,總能找到點東西,細心的照料著母親,在初始,那些人們意圖搶劫小女孩努力尋找到的食物與水時,小女孩發瘋般不要命的情景還曆曆在那些人心中。
遲來的莫冰與寧橘不了解這些,可也見到了小女孩一日日不息的艱辛,還有無上的毅力。
莫冰小心的對著小女孩說:“我們可以治好你媽媽的病,讓我們看看好嗎?”
人們嘲諷的目光看來,不屑的轉過頭去,沒有精神關注這些,小女孩異常堅決的搖了搖頭,在這末日,是不能相信任何人的,除非他擁有讓你相信的資格。
小女孩不大,約莫十歲左右,卻如此的會事,實是讓寧橘喜愛,寧橘伸出手來,一個異常潔晶的水球緩緩的聚集起來,她輕輕的衝著小女孩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