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著玩味的話語告訴了他:“紅色意誌甚至答應了我所有的要求,包括不合理的。”
血狼麵色僵硬的說:“我們現在是比不上他們,可是我們能給予您的他們卻未必可以。”
我很好奇的問道:“什麼?”
“您將成為我們的神,而他們卻不行,他們的宗旨是革命,建立全球政權後會實行對您不利的社會製度。”血狼說出了一句可以雷到任何人的話。
從這一點看,信息是絕對不平等的,紅色意誌比他們知道的多的多,比如說我的身份本來就已經至高無上,而分析下來,也可以得出,血狼所代表的勢力根本沒有能力參加這場角逐,紅色意誌甚至可以預測到我的一言一行,而他們不行,他們不知道,我希望的是回歸平靜的生活,對於成神,不好意思,不感興趣。
我並沒有直接的拒絕血狼,而是饒有興趣的問:“明天你們有什麼計劃,怎麼配合你?”
血狼告訴我,隻要明天跟著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女人離開就可以了,很簡單的事情,至於他們其它的行動,估計關係不到我什麼事了。
在血狼離開後,我陷入了沉思,開啟封印是肯定的,不過便宜誰就要看我的心情了,我的自由意誌,這可是絕對的東西,隻要我有一點的不甘願,估計就是失敗,所以也不可能強迫我,強迫我的話,那是絕對沒機會的了,不是我不願意,我無法絕對的控製自己的思維和心態呀。
我本想已經可以入睡了,可是第二個不速之客又推開了門,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後,我已經直直的瞪著她了,並且開了口:“進入別人房間需要得到許可,這是禮貌。”
那個很漂亮的女郎微微笑了笑,毫不介意的走到我床前坐下,說:“對於一個美貌的女子,也許您不會介意。”
我敢肯定,她在紅色意誌中的身份絕對不會高到哪裏,不然對於我的了解不會這麼少,不過如她所說,我也不介意開個小小的玩笑:“當然,如果能有一場香豔的夜生活,我更不會介意。”
女郎笑著站起來,開始在我麵前展露她美妙的體態,並且伸出手去解領口的衣扣,我真的不適合開這種玩笑,為什麼沒有人拒絕我,每次都成真,我急忙縮了縮身體,喊道:“停,不然沒什麼好談的。”
女郎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考慮到我會拒絕她這個送上門的美女,不過她也隻能無奈的停止了動作。
她的確很美,從這可以看出來,我好像不太算是個正常的男人,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絕對不會拒絕的,我隻能安慰自己:我有清馨,我要對清馨忠誠,我很正常,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是我不想,其實我也想,隻是不能,背叛清馨,我做不到。
我吞了下分泌過多的口水,紅著臉問:“告訴我你是誰?”
我很疑惑,為什麼所有和我接觸的人,都說的是我所懂的語言,其實我也隻懂這麼一種語言,不過看上去,他們並不是我那個國家的人,由其是他們的發音很生澀。
女郎端正的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說:“我叫青木香子,請相信我,我沒有任何惡意,我們會保證您的安全,並且答應您的任何條件。”
為什麼所有找到我這的人都是這麼幾句話呀,變一變說點別的也好啊,幹嘛要這麼的直接,我隻能如同例行程序般問道:“安全就不說了,相信我現在已經很安全了,來個人就說沒有惡意保證我的安全,這世界估計沒有肯害我的人存在了,還是說說你的籌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