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完話,他的身體忽然就僵住了,隻見他曝爭雙眼,忽然看見眼前飄著鵝毛大雪,仿佛進入了雪山一般。雪花飛舞中,他遠遠的就看見,一女子正在雪中起舞。
女子舞姿優美,身材更是一流,看得楊啟封口水直流。
“來啊……”女子勾著手指,發出一陣陣如同風玲般的笑聲。
咕嘟!
楊啟封將嘴巴的口水咽下,他兩眼直直的盯著雪花中的女子,心道:“他奶奶的,我剛才還在比賽,怎麼眨眼間就出現個美女!”
“來啊……”女子再次發出那風鈴般的笑聲。
楊啟封跺了跺腳,口中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不在家好好納鞋底,補衣裳,竟然在外麵四處勾搭男人。老子是信佛的,可不會輕易被你誘惑!”
“來啊……”女子繼續勾了勾手指。
“去他佛爺爺的,老子忍不住了!”楊啟封大罵一聲,果真就跑上前,隻見他摟著女子的腰,笑嗬嗬的說道:“老子多年沒跳過舞了,今日咱們就一決高下!”
說著,便摟著那女子的腰,跟著翩翩起舞起來。雪花飛舞,卻沒有半點寒冷,還別說,這楊啟封雖說是修者,舞姿竟可與那女子相媲美。
隻不過,這一切都是虛靈幻境,真實的情況卻是如此這般。
卻見楊啟封手舞足蹈的,一個人在虛空中蹦來跳去的,口裏還連連喊著,老子的舞姿如何。
賽場外圍觀戰的數萬名觀眾,早已是笑得合不攏嘴了。就連一向沉穩的雲霄,也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他望著賽場,心道:“剛才還好好,怎麼突然間就跳起舞來了呢?”
那坐在虛空龍壇上的虛界尊皇,見慣了打打殺殺,可卻沒見過像楊啟封這麼有趣的人。要是他單單手舞足蹈,也就罷了,竟然在賽場上跳起了脫衣舞。
一個大男人搔首弄姿的跳著脫衣舞,令這個一向一本正經的虛界尊皇,那可真是仰天大笑起來,全然忘記了他是一界之主的身份。一旁的兩個妃子,以及蕭伊鴻和蕭伊蘇二人,皆是目瞪口呆,就連一向身份卑微的文官們,也都抬起了頭。
“賞!賞!哈哈,本王多年沒有這般開顏了,吩咐下去,所有武將軍一律封千戶,太子也賞,所有參賽者亦賞!”虛界尊皇以及笑得合不攏嘴了,就連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一旁的蕭伊蘇看到父皇如此失態,不禁暗暗搖頭。那些文官們自知他們每份,又都紛紛低下了頭。
那主持比賽的武將軍,自然已經看出了誰生誰負,隻見他派了兩個下屬,將那手舞足蹈的楊啟封,帶離了賽場,並宣布獲勝者為藍淩宇。
看著被帶到賽場外還手舞足蹈的楊啟封,雲霄不禁皺了皺眉,心想:“對方一定是使用了幻術,不然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會變成這樣。不過,那藍淩宇似乎僅僅看了楊啟封一眼,就讓楊啟封在幻境中沉淪得如此之深。倘若遇上此人,我一定得小心應對!”
他知道,但凡中了幻術之人,必然需要人通過強烈的刺激,才能使其清醒過來。或者等個三五日,待幻術削弱,對方也能從幻術中蘇醒。
不過,雲霄不想楊啟封再丟人現眼,於是走上前,在楊啟封背部綿綿地擊出了一掌。
對一個虛門修者來說,這綿綿的一掌產生的力道,足以刺激到楊啟封。楊啟封頓時從幻境中蘇醒過來,即便是醒過來了,口裏還是不住的念叨著一起跳之類的話。
念著念著便躺在椅子上睡過去了。
“這幻術果真強大,竟然能讓楊啟封這麼一個實力型的虛門修者,折磨得如此之慘。藍淩宇,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雲霄側眼看了看平靜地坐在位置上的藍淩宇,忽然想起了在妖界時遇到的陰皇。
他之所以這麼在意藍淩宇,全然是因為和陰皇之間的那次殊死搏鬥。也不知他是在那一戰留下了後遺症,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雲霄忽然對麵前這藍淩宇,有了幾分忌憚。
就在他觀察藍淩宇之時,他身後的天笛和黎玉冥雙雙站起了身。這黎玉冥和天笛,是一對患凶患難地生死兄弟。二人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之間的情誼,卻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道得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