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妹的,這就是你說的小醫院,這就是關心我!
如果此時衝虛道長在劉衍身旁劉衍絕對後一個大嘴巴子呼上去,然後再狠狠的按在腳下踩幾腳。
整個西京醫院有五樁高聳的大樓,大門也是劉衍從未見過像西京醫院這麼氣派的大門。劉衍心中已經忍不住的罵娘起來了。
這麼大的醫院可讓他怎麼找啊。
去醫院裏麵找,搞笑的吧,僅看這醫院門口進出的人流量每天就要有幾萬人,去裏麵挨個病房挨個病房的找?
且不說能不能找到,就算最後找到媚體估計也要一個星期,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劉衍思索了下,最終選擇了一個方法。
守株待兔。
他就醫院門口,隻要媚體在西京醫院中,不可能一直都不出醫院的大門的,總會被劉衍給逮住的。
這樣好過他一家病房一家病房去尋找要來的輕鬆和快捷。
決定了這個辦法的劉衍就在醫院門口的一處報亭上,這個報亭的視線正好可以全覽整個醫院,也方便了他去尋找媚體。
“嗨,小夥子,你站在那裏等人的嗎?”
就在劉衍專心的把視線投入到醫院門口處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呼喊聲。
劉衍扭頭一看,原來是報亭的老大爺喊自己。
劉衍腦袋一轉,就明白這個老大爺為什麼喊自己了,估計是看自己呆在他報亭處也不買東西,有些不滿了。
“是啊,老大爺我在這裏等人,對了,大爺給我拿一本雜誌,再給我拿一瓶水。”
見劉衍買東西,報亭老板的臉色這才好看起來,順著劉衍所指拿了一本國際時事的雜誌和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劉衍。
“小夥子,我聽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也可能自己一人呆在保亭中無聊,報亭的老板主動找劉衍攀談起來了。
“是啊,老板我確實不是本地人。”劉衍隨口敷衍道。
“哦,那是你家人誰生病了嗎?來這裏看望病人,我告訴你哦,你可是來對了,這西京醫院可是全國最後的腫瘤病醫院。”報亭老板開口說道。
“嗯,我來西京醫院找我一個朋友。”劉衍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西京醫院進出口的人群中,對於和老板的對話沒有多放在心上。
“這樣啊,不過小夥子你來的可不是時候,最近這段時間在京城可要小心哦。”報亭老板並沒有發現劉衍的漫不經心,繼續說道。
“哦?”劉衍耳朵一動,扭頭好奇的問道:“老板你這話怎麼講的,京城可是咱們國家文化政治的中心,在這裏還需要小心什麼,來之前的時候我可都聽說了,說在京城小偷現在都難見到幾個。”
“唉,那是原來了,最近這幾天發生了好幾件大事呢,估計小夥子你都還不知道。”報亭老板說道。
“什麼大事啊,老板你講講唄,反正就咱倆,也都閑著無聊,我就當聽故事了。”
“行,老頭子我就陪你嘮嘮嗑,要說咱京城的治安確實是好,不說路不拾遺了,也不說夜不閉戶了,單單就說說咱京城的朝陽群眾,那可都是挨個的都是偵探的一把好手,有什麼分吹草動的,朝陽的人民群眾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報亭老板這一開口起來就滔滔不絕,顯然也是個話癆。
劉衍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忍住了要打斷報亭老板的衝動。朝陽群眾的大名他也是聽說過的,拖拖的都是一幫子偵探啊,什麼明星吸毒啦,明星嫖娼啊,你隻要看新聞報道,最後都能發現,舉報人大部分都是朝陽的人民群眾。
“唉,老頭子又把話題帶偏了,咳咳,小夥子您別介意啊,老頭子我別的毛病沒有就是和別人聊天的時候找不到方向,所以我那老夥計們都給我取了個外號叫‘大水壺’”
劉衍心道,您老那那是大水壺啊,您老完全就是個大水滸,何止是代偏了,簡直就是偏的沒鼻子沒眼的。
“沒事,老爺子您繼續講,我這人就喜歡聽別人嘮。”劉衍違心的說道,因為此時他與報亭老板對話,所以是背對著西京醫院的,他隻好放開自己的神識,用神識來探查西京醫院進出的人。
你說剛才為什麼劉衍不放開神識。
要知道,神識的話都需要耗費使用者的法力的,如果剛才劉衍放開神識的話以他現在的修為估計要不了兩個小時他就要耗盡法力虛脫了。
“那咱爺倆還真是對脾氣啊,那老頭子我就繼續和你嘮了,對了,剛才咱們講道那裏了。”報亭老板一拍腦袋問道。
劉衍也看出來了,這個老板呢不但有些囉嗦話癆,還有點健忘症。
“您剛才說道您的的外號叫大水壺了。”劉衍提醒道。
“嗨,咱們不說這,對了我剛才說道朝陽的群眾了,不過最近這件事可不比那些明星啊名人啊犯事來的小,最近咱們京城的老百姓可每天都提心吊膽的。”